「當然是愛慕你的那些女生。」村上拐了他一下。「你不要裝傻,明明就知道。」
「我可不知道有這樣的事。」緒方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這個學校的人都很閑嗎?這麼愛管閑事。還有你,你也不要老是為那些女生作跑腿的事啊,她們想知道就讓她們自己去想。」
「可是──」村上笑道:「我也想知道。」
緒方拿他沒轍,歎了口氣說道:「我們沒在交往。」
「咦?」
「我說我們沒有在交往!」緒方大聲地重複著,有意說給一旁豎著耳朵的女生們聽。
「為什麼?片桐實子那麼可愛!」
「不為什麼,我也有我自己的喜好。」緒方開始不耐煩了。
「那你喜歡的是哪一型的女生?」
為什麼他得回答這種他連想都沒想過的問題?緒方冷笑著問道:「這也是你想知道的嗎?」
村上被他冷冽的目光一掃,嚇得急忙說道:「不是,不是,我隻是隨口問問而已。」
哼,緒方轉過了頭,突然想起接下來要上的是美術課。「喂,村上,你們上美術課也不用換教室嗎?為什麼大家還留在這裏?」 ◎思◎兔◎網◎
「你不知道嗎?黑崎說教美術的道原老師病了,美術課改自修了。」
「是嗎?」緒方環視了一下教室,沒見到武彥。「黑崎他人呢?」他問村上。
「他去把原本美術課要用的東西搬回去。」
美術課要用的東西……緒方想著,那不是石膏像嗎?那個笨蛋該不是想用那雙受了傷的手去搬吧?緒方站起來就往外跑,這種傻事黑崎那個傻瓜絕對做得出來。
美術室,美術室……緒方一邊跑一邊找。轉來橋聯這麼久,他連一次美術課都還沒上過,當然也不知道美術室在哪。
「啊!在這裏。」跑上四樓,緒方遠遠便看到了『美術室』幾個字,他跑過去,一手拉開了門,隨著一聲驚呼,跟著便是『啪』的一聲巨響。緒方驚訝地發現武彥就站在門後麵,正一臉詫異地瞪著他看,在他的腳下是剛剛被摔得粉碎的石膏像。
兩人愣愣地對視著,最後還是武彥先開了口。「緒方,你怎麼在這裏,現在不是正在上課嗎?」
「那,你怎麼又在這裏?」緒方問:「你該不會是想一個人搬這些石膏像吧?」
「這個。」武彥看著地上的碎石膏。「本來是的,不過現在不用了,正要開門的時候被你嚇了一跳,已經摔碎了。」
「再買就好了。」緒方毫不為意地說:「倒是你的手可以搬這麼重的東西嗎?」
武彥笑道:「不要緊的,已經不會痛了。」這麼說的時候,他突然想到,難道緒方這麼急急忙忙地趕來是因為擔心自己的手嗎?不會的,他立刻又在心裏否定了這個想法,他或許隻是剛好在找能和女生幽會的地方吧。這麼一想,剛剛那股不舒服的感覺又回來了。
「這裏梢後我會負責打掃幹淨,我們先回去上課吧。」武彥拉上了門,和緒方一起朝教室走去。
「沒想到美術室竟然在四樓這裏,害我找了好久。」緒方邊走邊看。「啊,實驗室也在這裏。」
武彥看了他一眼。「那個,緒方。」他有些拗口地說道:「美術室和實驗室乎常很少有人來沒錯,不過要幽會的話,教學樓裏還是不方便吧,改在教學樓以外的庭院或圖書館不是比較好嗎?」
「啊?」緒方開始有點聽不明白,等他把武彥的話聽完後,不由得火大起來,難道他以為自己會去美術室是為了去找幽會的地方嗎?他把他的關心當成什麼了?可是,武彥一定是因為在生物室撞見了他和片桐在一起,又聽了他故意讓人產生誤會的話才這麼認為的吧!緒方有種拿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無可奈何之下隻得反問:「幹麼?你介意啊?」
「不是的。」武彥急忙否認。「我隻是覺得……總是被人撞破你也很不愉快吧?雖然不是有意,可是會很尷尬。」
「那個用不著你擔心。」緒方沒好氣地說,自己的一片好心被誤會成那樣,那就不是尷尬而是讓人生氣了。
看緒方策一副明顯在生氣的樣子,武彥歎了口氣。「好吧,如果你還在為剛才的事生氣的話我道歉,我不知道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