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海倫摸摸鼻子,慶幸他們全程用中文交談,不必擔心被偷聽。
「你真的對女人沒意思?」
「你坐在我身上這麼久,還沒發現我是張很『稱職』的椅子嗎?」?
稱職?喬海倫一愣,花了兩分鍾才想通,笑得花枝亂顫,上半身蜷曲成蝦狀,倒進他的懷裏,
「上帝!嗬嗬嗬……真的,你真的是張很稱職的椅子。」要是正常男人,有個女人坐在腿上磨蹭,再怎麼不想,也難免會有生理上的反應。
而他果然稱職,完全無動於衷!哈哈哈……
「方謹,你真有趣。」§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謝了。」方謹抿抿唇,懶懶地回答。即便與喬海倫交談,他的眼睛依然緊盯著飯店大門,不放過任何一個進出的人。
「喂,小子。」愛整人的喬海倫偏偏扳過他的臉,強迫他與自己麵對麵。「如果哪天改變性向、想找個異性伴侶,歡迎你來找我。」
等下輩子吧!方謹暗忖,後退離開她壓在自己兩頰上的手,轉向飯店大門,繼續監看。
打量他不以為然的表情,喬海倫也猜得到他心裏在想什麼。
這小子很狂、很傲,卻很真。
比他們這些長年在時尚界打滾,早沾染一身世故、自以為擁有高尚品味的人還要來得率直特別。
「嘿,不介意我送你一個欣賞的吻吧?」
「我介……唔!」
話還沒說完,也來不及說完,喬海倫已經送上香吻,堵住方謹的嘴。
這女人!方謹惡狠狠地瞪著眼前送吻的女人特寫,倘若視線能殺人,恐怕喬海倫已經被他殺上百來刀了。
啟驊!方謹氣騰騰的眼角餘光瞥見剛進飯店的人影。
他回來了!狂喜不足以形容等到人的方謹此刻有多高興,看見孟齊與陳少白相偕跟在他身後,他才想起嚴啟驊今日的行程有一項是接機。
他沒有離開,隻是去工作而已,一如預定的作息,是否表示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他不會逃避?
這樣的猜測讓方謹覺得高興。
然而,當他們四目交會時,不見嚴啟驊有一絲動容。
方謹很確定嚴啟驊看見他和喬海倫在做什麼,然而嚴啟驊的反應就像看見不認識的人……不,比看見陌生人的反應還要冷淡。
沒有驚訝,沒有多看一會兒,什麼都沒有!
平淡掃過的視線,粉碎方謹上一秒見到他的狂喜。
看見自己和喬海倫接吻,他竟然無動於衷,仍然用看待陌生人的方式看他,完全不正視他的存在,沒有將他放在眼裏!
好,很好。
嚴啟驊,你夠冷血,算你狠!
「怎麼,不繼續躲嗎?」方謹酸溜溜地說。「難得有人可以當你的擋箭牌,怎麼不繼續躲?」
早上醒來看不見嚴啟驊,他像個笨蛋一樣在飯店大廳苦等,中途還讓喬海倫鬧了一陣,才等到他的人。
結果呢?嚴啟驊一下子接待剛到米蘭的陳少白和孟齊兩人,一下子跑去找蓋文,根本就存心躲他。
憋了一整天的鳥氣,直到夜晚關上門,得到兩人獨處的時間,方謹才有機會釋放。
「躲?」嚴啟驊關上衣櫃門,轉身,一臉無辜地俯視坐在床上的男人。「我為什麼要躲?」
「唷,這麼強硬啊!跟昨晚在我下麵喘熄呻[yín]的男人完全不一樣。親愛的,昨天晚上在我懷裏的那個人是你吧?」
「方謹!」露骨的言語,讓人聽得耳根發熱。「滾回……」
「滾回我的房間?」方謹痞痞地搖晃食指。「親愛的,你別忘了,今天早上你已經要我把房間讓給陳少白和孟齊,現在你跟我是室友。」?
嚴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