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2 / 2)

冷升看著潘娘子的掙紮,捏捏她的臉頰,笑歎道:"男人還怕吃虧啊。"

潘娘子氣惱道:"隻是我吃了你的虧,老大的虧!"最後還被迫做出這種難以啟齒的事,真是進退不得。

冷升忙道:"那買主說了,如果可以的話,願出一千兩而且價格還好商量。"

潘娘子一陣驚呼:"一千兩--這這。。。。。。"她頭好昏。

誰相信啊,她的丈夫,那個百無一用的書生能值一千兩。畢竟一千兩可以買多少的奴仆了啊!院子裏站滿了也不用一千兩啊!

冷升再接再勵。

"如果不成的話,也給五十兩的養身費。"

潘娘子坐不住了,吃驚道:"不成也給五十兩,這可要他掙好幾年。這人誰啊?這麼有錢。"五十兩可以買一棟新的宅子,做許許多多漂亮的衣裳。

天哪~~她的心又怦怦亂跳。

冷升悄聲道:"不要聲張,人家是有頭有臉的人。"女人總是很好愚弄的,果不期然見

潘娘子慌忙的點頭。

冷升將擱在一旁的小籃子遞給了她。

"這是什麼啊?"潘娘子好奇的揭開上麵蓋著的小方布。

"是糯米糕。陳向東不是不喝酒的麼,讓他吃這個--"

潘娘子不假思索的反問:"你怎麼知道我相公不吃酒?"

象一顆炸彈投到了二個人的心湧,在心底掀起千層巨浪。

縱然是潘娘子自己無心的發問,卻也被自己的問題嚇了一跳。

冷升暗自咬牙,強笑道:"你瞧,我到你家多次,便沒瞧見你家有酒壇酒瓶酒杯之物,再說你相公書生氣重,多半不會喝酒--難道我猜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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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娘子雖是疑惑,但終究苦笑一下,挑開了話。

有時候,明知是錯,明知前頭是萬丈深淵,卻不得不繼續跳下去,很可悲,不是麼?!

"吃這個糯米糕難道能讓他吃醉?"多奇怪啊,世上竟然有這樣的事?

望著這些糯米糕,又軟又香甜的樣子,不禁也想拿來吃一塊。

冷升忙拍掉潘娘子伸出去的手,正色道:"這裏麵摻了東西,你可千萬不要吃,聽到沒有?"

潘娘子嚇了一跳,不得已抿了抿嘴,咽了咽口水,無奈得點點頭。

"其實我可以在他飯菜裏摻些迷[yào],何必這麼般費事。"女人狠起心來,男人可是要嚇一大跳的,所以冷哥的眉頭不由的微蹙。

"還不是為了怕--"怕你相公知道後會想不開。

冷升卻不敢說出口。

如果用了迷[yào],待陳向東醒後,前後一聯係,自然什麼都明了了。到時候,隻怕他羞憤至死。

而用這種精磨的糯米糕,多吃幾塊,再喝著熱茶,便會產生一種酒意,醉態酣然。到時,就算有幾分睡意,也是很自然。

縱然事後,他在自身上發現異樣,卻沒有任何證據,隻怕也隻能隱忍下來。

這樣的煞費苦心,大費周章,卻是大人的意思。

冷升覺得陳向東雖然長相俊秀,但絕沒有漂亮到狐媚人心的地步,更何況世上的美人比陳向東更漂亮的多不勝數,他便是不明白,大人怎麼單單就看中陳向東了。

但無論如何,他隻管做好自己份內的事。隻是麵對著潘娘子,總有一份愧疚感。

"什麼?"瞧著冷升欲言又止的模樣,潘娘子的雙眼緊盯著他的表情,似乎想看出什麼疑端。

"沒什麼,你照做自然就明白了。放心好了,一切還有我。"冷升安慰了幾番,然後離開了。

潘娘子望著這一籃誘人的糕點,又是惶惶,又是慚愧,又是淒楚,心中五味雜陳,如果現在收手的話,會不會能讓所有的一切變成原來的樣子?

答案是不會,而且不能,不行,不可以!

做著冷哥吩咐的事,象一個沒有靈魂的僵屍。

潘娘子燒好了一大盆的水,裝在洗澡桶子裏。

那些畜生待斬殺時,倒是大都都要先洗刷一番的。想著相公瘦弱的身體,不覺的諷笑了一下,隻是這次的獵物實在是太單薄了。

在內心的煎熬中,眼睜睜的看到陳向東比以往提早回家來了。

含著笑迎上前去,急忙將他的書袋遞接過來,做勢將他推到裏屋去。

"相公,你也累了一天了罷,今日奴家洗澡燒了一大盆的水,用也用不完,現在還熱著哪。擱著也是浪費了,你快去洗洗身體,放鬆一下罷。"

他吃驚的望著潘娘子,他不知所措--

任誰都會不知所措,一個凶女人,視你為無物的女人,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