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段(1 / 2)

豈不是。。。。。。哎呀,她竟然有這麼亂七八糟的想法,不禁暗自咬牙。

隻聽冷升討好道:"大人,那陳相公就在這屋子裏頭。你看那個訂金是不是先--"

來人微皺著眉頭四下打量了一下屋子,然後將一錠金子扔到了飯桌上。

有一種施舍的味道,潘娘子至此才發覺,是她讓她的丈夫淪為別人的玩物,這樣的輕視賤視卻是她一手造成。

心裏有一種衝動,她好想衝出去,將那這金錠扔回到那個大人的臉上,然後大聲的叫他滾!在她的腳剛要邁出去的時候,冷升的手已經拉住了她,輕輕的將她往裏麵推。

這微弱的勇氣經不起這一推,早已消散了。

無奈的聽著外麵,那人揭開布簾,進去了。。。。。。

對於付明光來說,掀開這薄薄的一層布簾,就象揭開蓋在記憶上的一層輕紗般,舊日的回憶潮湧而至。

陳向東這個名字曾是他迫不及待的想到打聽到的名字。

他忘不了初見時的驚鴻一瞥。

三月正是踏春時節,小小樂凡鎮,寂寂小城寥人煙,卻讓付明光胸間的煩悶去了不少。

那時,他正為朝堂上朋黨的事而煩惱。

杏花從矮實的圍牆裏麵飛舞而出,為這平凡的小鎮添了一道風景。

正騎在馬上的付明光也不由的駐足細看,忍不住伸手將伸出牆頭的紅杏折下一枝來。

但是他的目光卻從紛繁的花枝間,去探覷整個陳舊的庭院。

就在那個時候,他第一次見到了陳向東。

象清泉一樣的少年正舒適的半躺在樹下看書。神情恬淡,麵貌俊雅安祥,純然的與世無爭。

在縈盈豔弋的繁花叢中,竟然獨獨生了一株幽蘭。

付明光那一刻的心象澄清了,空靈了。什麼黨伐什麼權勢都拋開了,他的眼裏心裏隻充盈了眼前一人。

難怕一生一世就這樣相望,亦足矣。

隻是人世沉浮,世事紛擾,又豈能如願。

事實上,身居高位的他隻是匆匆的過客而已。

而少年的身影都時時在腦海裏浮現,所以當一切塵埃落定,付明光便再次打探陳向東的消息,那已經是三年之後的現在了。

輕輕的靠近卻不敢驚起一絲的漣漪,隻能遠遠的瞧上一眼。

然而讓付明光為之震驚的是,自己瞳眸之中的這個人,蒼白憔悴神情萎鈍。

這個人絕不是自己想要見到的那個恬淡文靜的自在少年。

就象現在他立在床邊,幾乎近在鼻息之間。

床幔之中的這個媚態橫生的男子還是讓他感到陌生。

不是,這決不是他想要。。。。。。

不經意流露出的風流卻被這低俗的陰謀腐蝕著。

麵色潮紅的緊閉著雙眼的人微微出著薄汗,身體不自在的扭動著,散發著淡淡的酒意。

付明光不由的感到難堪,他在做什麼,他原本並不一定要得到,他隻求遠觀而不褻玩。

隻是後來聽到冷升的回稟,他震驚了,難以致信。

這個少年,玉般的玲瓏清透,卻是身有殘缺。而且是身為男子最痛苦的殘缺。

付明光的手指輕柔的撫過陳向東的臉龐,目光流連之中,不經低聲喃喃細語:"可憐的孩子。。。。。。"

將手緩緩的從衣擺下方輕輕摸去,隻消一把,付明光便歎息更甚了。象這樣的糯米糕尋常男子隻消一塊便會性起,可是這陳向東少說也吃了四五塊,臉色神情雖然燥熱,可是下`身卻毫無動靜。付明光忍不住將陳向東的褲腿一並脫下,卻見陳向東的物事比尋常男子要小了許多。但也不至於,全然無用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