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精致的鎖骨、純白無垢的衣領。間或傳出來呻[yín]帶著酥骨的能力,仿佛高唱低和著在闡述著不滿足,邀請更加深入的接觸。那樣嫣紅的色澤,那樣熟悉的形狀,那樣深沉的等待,讓一向自詡定力強大的雍蓼蕭也隻能該敗下風,明明白白的告訴這個已經完全沉浸在裏麵、不知外物的小東西,他就是這樣拜倒在了他的牧師服下,想要在這朵奇異的牡丹花下死。
唇分,絲斷。即使是狼狽的從那甜蜜的秘境中離開,雍蓼蕭也是穩穩地、牢牢地抱著雍莫離的身子,任癱軟的身子在自己的身上放肆的流連著,而雍蓼蕭自己則隻能努力的平複自己的衝動,盡量在雍莫離回複過來之前將這樣的衝動壓下來。
都知道,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現在的雍蓼蕭本來就處於狼虎之年,更別說自從雍莫離進入乾元殿之後,雍蓼蕭就再也沒有碰過任何人,雖然現在雍蓼蕭已經在修真了,但是,常年積攢下來的**可不會因為修真而消失,隻會更深的隱藏起來。遇到了這樣的情況,你情我願,愛意正濃,又怎麼可能會輕易停下呢。
“爹爹……”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吻的失去神智的雍莫離已經有了不小的抗性,很快就從失神中恢複了過來,感受到身下那個直直的戳著他的棍狀東西,很快就明白了是什麼回事。畢竟,前世雍莫離的年紀也不算小,雖然是個處,但不是個雛,手槍這種東西也不是沒有打過,本來還有些擔心雍蓼蕭的真心的他,發現了雍蓼蕭這種情況之後,反而安心了下來,□嘛,本來就是男人根深蒂固的東西,要是沒有性,那還有個什麼愛啊:“要不要莫離幫你弄弄?”迷離的桃花眼中露出微微的迷惘,水波流轉帶著不可知的誘惑,手上卻直接隔著長袍和褻褲握住了那個粗大熾熱的東西,言語中,魅惑十足,配合著這身高貴聖潔的牧師套裝,帶著褻瀆,讓人想要不顧一切的撕碎那層最美好的。
“如莫離所願。”麵對這樣露骨的邀請要是還推辭,那就不是個男人了。所以雍蓼蕭很是從善如流的自動褪下了自己的褻褲,分開衣擺,將那個東西原原本本的展現了雍莫離的麵前。
好大。咕咚。看到了那個東西的雍莫離死命的咽了咽口水,這尺寸,他兩輩子都遙不可及啊。幸好自己這輩子和上輩子都是男人,不用把這個東西塞到自己的身體裏麵。
在雍開元多番的阻止之下,沒有得到酌未央關於這個方麵的指導的雍莫離,很是美好的將那夥計想歪的地點,雖然還是被那尺寸傷到了男性自尊,但是還是自顧自的安慰了自己一番。
將帶著些微顫唞的手放到那粗大熾熱的東西上麵,幾乎是勉勉強強一手才能握著東西,帶著強勢的脈動,讓雍莫離本來就嫣紅的麵頰,不可自已的鮮豔如血。
上、下、滑、捋,偶然蹭過前麵的鈴口,帶來雍蓼蕭粗重的喘熄。雍蓼蕭大力的配合,讓雍莫離有些站不住腳。
作為帝王必然是會修習一些椒房秘術的,而持久力自然是其中很重要的一點。而不清楚這個方麵的雍莫離就吃了一個大虧,弄了半天,自己都已經手酸腿麻、腰酸背痛,雍蓼蕭卻還不曾發泄出來。
敏[gǎn]的發現雍莫離的不對勁的雍蓼蕭,用自己的手包裹住雍莫離的小手,更加用來的打著手槍。每當一想到這個手是屬於小東西的時候,雍蓼蕭就忍不住更加瘋狂。
“爹爹……”癟著嘴,一臉委屈的看著那個無不透露出暢快一詞的男人,雍莫離看著雍蓼蕭用隨身攜帶的手帕擦拭著被最後的爆發時濺到他手上和身上的白、濁,動作溫柔的仿佛是在觸碰最為嬌嫩的水豆腐,帶著可以讓所有人妒忌的溫柔:“莫離最喜歡爹爹了,所以爹爹也要最喜歡莫離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