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個假的應慶秉叫柳似?」莊子微說。
李廣眉一挑,「當然!怎麽,你們還不知道啊?現在告訴你們也沒差。柳似原本就是杜門派進天微莊裏的臥底,企圖就是昊天劍法,所謂武林第一大正派隻不過是散發出去的晃子罷了!隻是他笨得像隻豬,連本劍譜都偷不到!我隻好親自來找他了,順便要他交出一些東西!這可是他心甘情願被我們利用的!」李廣顏色一變,不耐煩起來,「別多說了!你們快快將東西和人交出來!我可是快要等不下去了!」
「那就別等了!」應天擎話一落,劍已劃過一人的脖子,使其氣絕倒地,反手又劃向了另一堆人,抵住偷襲。
天邑也加入戰場。麵對敵人淩厲的攻擊,他隻是一個側身,空手一奪,手中多了一把兵器,隨後又將另一人的胳臂砍斷,毫不留情!
雙方你來我往,彼此已失去了一半的戰力,應天擎和天邑的身上也免不了受了些擦傷,卻仍在激戰中。
雙方打得正激烈,突然冒出的清冷聲音一喊:「住手!」
那是柳淩非挾著柳似走了出來。
柳淩非手握長劍抵著柳似的脖子,而他手上那把劍便是從柳似那裏搶回來的九龍劍!李廣一見,很是高興,九龍劍終於出現了!
「快住手,傷了小美人就不好了!」
「淩非!」應天擎和莊子微也轉頭一瞧,他們注意的不是九龍劍,而是柳淩非蒼白的臉色和那一身白衣上的粉紅血絲,想必白衣下的傷口正在汩汩的冒著血,浸染了裹著的白綾。
柳淩非麵無表情,將柳似往李廣的方向一丟。
「你的走狗你拿去!」
李廣抓起已被柳淩非砍傷的柳似,「柳似,你可讓我找得真辛苦!你殺了我另一隻走狗,雖然我不心疼,可害我得勞師動眾的找你。你…是不是該付點代價,嗯?」此時李廣卻瞄了柳淩非幾眼,心想:既然九龍劍在小美人身上,那隻要將小美人打昏帶走,便可一舉得到小美人和九龍劍了!
「我才沒殺他!」柳似氣衝衝的要反駁,卻料在李廣身後的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眾人轉頭一看,竟是柳葉兒、蒼主、伊和身著錦綠上繡降龍圖樣衣袍的男人,領著一支個個看似身懷不凡的隊伍緩緩走來。
「你說的走狗不會是這個老頭子吧?」蒼主笑嘻嘻地指著被綁著的老人。
「絕情莊!?」李廣顯得相當驚駭。
不!不可能!他們不是早被我滅門了,怎麽可能……!
「你現在一定在想為什麽我們還在對吧?」蒼主將老人丟給李廣,接著道,「你派來的那些人未免也太低能了吧?光靠我絕情莊的伊護法就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了!還有一些被我們用一些金錢誘惑一下就臨陣倒戈了,馬上衝回去向你回報絕情莊已滅,然後逍遙快活去!你被騙了都不知道……嘖嘖!」
蒼主濤濤不絕地說著,伊隻是站在一旁直直盯著柳淩非看。他心疼他臉上的蒼白、他身上的傷,和他那一雙寂寥的眼眸。
這次,他一定要帶他走!
「白蒼蒼,你說太多了!」錦綠衣袍的男人說道,蒼主不滿意的睨了他一眼,然後閉口換人說。「李廣,你勾結邪門叛黨意圖謀反篡位,還意圖嫁禍,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麽話好說!」
「王爺,你的話好沒創──好!我惦惦!」蒼主閒閒地說道,潑了王爺一身冷水,因此被瞪了一眼。深怕這位高權重的王爺發起狠來整他,他也就識相的閉嘴,不敢再說話。
李廣眼看情勢對他不利,心思一轉,瞧見站在一旁毫無防備的柳淩非,出其不意的將他一把抓到自己的懷裏,威脅眾人道:「不準再過來!否則,他可就沒命了!」說著,便真的將手移向柳淩非纖細的脖子,隻要他們一靠近,他就將柳淩非一把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