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2 / 3)

就好像親身所受一樣。

“元君,柳……他怎麼樣了?”檀香木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敖宣倏然站起身,語調微微急切。

淩虛元君,是天庭之上最擅長治療之術的仙君。當年上古一戰,不少感染妖氣的天兵天將都是經他之手治愈的。

淩虛元君一身道袍,抬起眼淡淡地看了敖宣一眼:“沒什麼大礙。”

敖宣隻覺得如釋重負,有氣無力地應了聲:“那就好。”

淩虛元君麵無表情,語氣寡淡:“我勸你還是不要進去的好,趁現在回東海去罷,以後都不要再上來了。”

敖宣一怔,一時有些想不明白:“元君何出此言?”但是聽見柳席卿沒事,這件事更加讓他高興,便不再放心上:“若他還沒醒,我就坐在旁邊看看,不會吵到他的。”

淩虛元君也沒勉強,顧自走開了。

敖宣定了定心神,推門走進去。

這個世上,如果還有什麼人是要他珍惜的,不再說一句假話的,就是柳席卿。他沒有法子再放手,不管對方是不是願意,是不是接受。

柳席卿已經清醒過來,正坐在床邊理衣著靴,見他進來隻是抬頭看了一眼,沒什麼反應。

敖宣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隻是微微一抬頭,眼中仿佛映著秋水,不似冷淡,也沒見的高興。

敖宣低□半跪在柳席卿麵前,握著他的手擱在膝上,輕聲道:“那一劍全是我疏忽了,抱歉。”

柳席卿淡淡道:“那是失手,怪不得你。”

敖宣看著他,不由微微笑了,卻不知為何又緊張起來:“其實我還有話要向你說。”他垂下眼,臉上微微發燙:“以前的時候我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喜歡上了。現在,也不知道是不是遲了,不過總好過沒有發覺……”

柳席卿突然按著他的肩,微微一笑:“如果我說,我要上麵呢?”

“嗯?”敖宣始料未及,怔怔地看著對方。

“我是說,□的時候,我要在上麵。”

敖宣神色古怪,遲疑了好久才道:“你怎麼……突然這樣說?”

柳席卿淡淡地看著他,卻沒說話。

敖宣想了一會兒,突然站起身動手解衣,僅剩了單薄的裏衣才停手:“你想要我怎樣,怎樣才能教你滿意?”他緩緩低□,湊近柳席卿的耳邊,低低道:“若是你想用這招嚇走我,隻好告訴你,別白費心了。”

柳席卿原本沒有斷袖的癖好,也未必會來真的,他也不怎麼擔憂。

雖然還是耍點小小花招,但是這應該不過分罷?

“我也沒想就此嚇走你……”柳席卿抬手撫著他的背脊,“你現下一定想著,柳席卿不會來真的,最多做足樣子,再不濟最後製住他就是了,反正不過是一個凡人,能有什麼本事?對不對啊,敖公子?”

敖宣臉上神色不變,微微眯著眼笑了笑:“你做到最後就知道了,我到底會不會反悔。”他側躺在床上,衣襟鬆散,眉目清俊,更顯得如詩如畫。

柳席卿看著他也笑了一笑:“那便試試看,我也想知道你會不會反悔。”說話間,已經伸手滑入他的衣下。敖宣居然一動沒動,任由他擺弄。

突然眼前一花,敖宣被一股力翻過身去,微涼的手指順著他的背脊又接著往下滑。他苦笑不已:“席卿,你便這樣性急,起碼也要吻幾下再開始罷?”

柳席卿挨著他身上,輕輕問:“怎麼你是第一次在下邊麼?以你的相貌,總不至於沒人看得上。”

敖宣閉上眼,靜靜地開口:“敢使強的早就死幹淨了。”

席卿,你是第一個可以這樣做的人。

柳席卿在他耳邊淡淡地說:“敖宣,你轉過頭來,看看我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