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龍被淡淡的紫光捆住,奮力掙紮,連連咆哮,口中不斷噴出火焰。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網⑨友⑨整⑨理⑨上⑨傳⑨
南陵思君見著火光陣陣,不由又抬頭看了一眼,還是沒半分動靜。
周圍的草木都被燒到,火勢瞬間便蔓延開去,勢頭凶猛。
東華清君站在火光之中,雖有結界護體,可神色卻漸漸緊張起來。隻見那條火龍四處翻滾噴火,幾次都差點掙脫了他的牽製。
南陵思君一袖子擋開飛來的火焰,大聲道:“你現在收了仙法,我們上去避一避!”
東華清君深知就算禦風到半空,還是沒有用,若這條火龍在天上噴起火來,凡間不知會怎樣。他收緊了火龍身上的紫光,手心微微汗濕。
突然雷聲滾滾傳來,隻見天上烏雲密布,大雨傾盆而下。那火被雨水一澆,漸漸小了。
東華清君衣袖一動,右手捏了訣要,喝道:“破!”
隻見那條四處翻滾的火龍哀嚎兩聲,突然不動了。紫光閃過,龍身漸漸縮小,直到變成一隻野狼大小,趴在地上直喘氣。
又見烏雲散開,天色漸漸明亮起來。敖宣翩然而來,看了看那條火龍:“這是蛟而已,不是龍。”
南陵思君看了他一眼:“我還道敖公子要食言了,這樣久都沒動靜。”
敖宣也不避諱:“我若食言,兩位也不能怎樣。”
南陵一聳肩,轉頭隻管看著那趴在地上的東西。
隻見那頭蛟趴在那裏,可憐兮兮地掉眼淚,連掙紮都不敢。
“你犯了什麼罪,現下也不必我仔細向你說了,待我帶你回天庭,再慢慢數清楚。”南陵剛要抬袖將它捆起來,就見它向東華那邊滾了滾,掉著眼淚:“仙君,救救我,我還不想上誅仙台,不想被天雷劈。”
東華清君淡淡道:“你當初犯天條,便該想到這個後果。”
蛟蹭著地麵,眼淚掉的更厲害了。
東華清君還是沒鬆口:“天條最是不能開先例,有了第一個留情的,難保不會有下一個。”大約也看著那趴在地上的實在可憐,隻能背過身。
隻見那蛟突然掙脫了紫氣,朝他撲了過去。東華清君聞到一股腐臭氣息,不得不抬手去擋。
預想中的疼痛卻遲遲未來,反倒有幾點溫熱的液體濺到他臉上。東華清君下意識地抱住麵前的那個人。
南陵思君扔出捆仙索,將蛟捆了個嚴嚴實實。
那頭蛟依舊瞪著東華清君:“當年你取了我的性命,還將我的頭顱帶走,我永生永世都不會忘記!”
東華清君抱著敖宣,也想起當年自己孤身一人深入敵陣取下對方先鋒大將的頭顱。一切劫難,便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南陵思君抬手淩空一揮,頓時將蛟打得兩眼翻白:“東華,你沒大礙罷?”
他低頭看看懷中的敖宣,淡淡道:“我沒事,是敖宣受傷了。”
“那現在便回天庭。我去交差,你去找淩虛元君。”
東華清君抬手在敖宣煞白的臉上摸了一摸,卻不知該說什麼。
敖宣按住他的手,輕聲道了一句:“席卿,我很是想念你。”
沿著長廊走到底,正看見清池偷偷摸摸地掩好客房的門。東華清君見了他的這個模樣微微奇怪,便問了聲:“清池,你在這裏做什麼?”
他本來也擅長療傷的仙術,敖宣隻是輕微灼傷,他便把人帶回府。結果清池一見到敖宣,急得跳腳,恨不得用花瓶砸他。東華清君想著若要清池照顧敖宣,實在是強人所難了些,便親自照顧。結果現在看見最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人出現了。
清池看到自家仙君,微微一愣,立刻道:“沒有、我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