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段(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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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鳳求凰6 ...

仿佛猜到他在想什麼般,雷雲皺皺眉:“緣,你還真是個迂腐老夫子——你這麼在意和男人做?”

林緣氣極,大叫:“和你做還不如被狗咬!”

“好,好,我在你心裏就是條狗。那堂哥呢?瘋狗?”

林緣不自覺又哆嗦了一下,紀儀夢居高臨下的強硬姿態在他腦海裏浮現出來,雷雲好死不死地加上了一句:“如果現在麵對著你的是他,你想他會怎麼做?”

他仿佛是好笑地補充道:“堂哥馴馬的方法向來隻有一種,就是拿鞭子抽——哦,差點忘了,有匹烏雲踏雪他喜歡的緊,連他也舍不得打。”看著林緣似乎也聽進去的樣子,他笑眯眯地補充:“他餓了它一個星期。”

林緣的臉上露出幾分懼意,但很快,又被倔強代替。

雷雲柔聲道:“緣,你說我從一開始就刻意接近你,確實是對的。但是,你知道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什麼時候?”

“那是在你住院還未醒的時候。堂哥當時已經被爺爺關了起來,他讓我去看你。見你的第一眼,我就下了決心。”

“你剛才問堂哥在什麼地方,我告訴你,他現在歐洲。除了生活所需,沒錢沒卡沒身份證和護照。可是即使這樣,我也不確定能夠困他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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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緣疑惑地看著他,雷雲吐出一口氣:“緣,你以為,堂哥會那麼容易放棄?即使你以死相逼,別說你沒死成,就算你死了,你的屍體你的骨灰都他都不會放過。你這兩年的自由生活,是以他的軟禁為代價。”

他接著道:“他如果回來了,我會立刻雇傭最好的保鏢,啟動最嚴密的安全措施。我毫不懷疑,他會親手把我淩遲至死。”

“那,緣,如果他回來了,我又不在你身邊,你怎麼辦?在他手裏,隻怕你想再自殺都沒法子呢。”

林緣一肚子怒火已經衝他吼出了大半,這會兒看著他俊美的臉上顯出幾分憂色,皺起眉頭,和平日開朗樂觀的樣子全然不同;他本來對紀儀夢又恨又怕,雷雲雖說不懷好心,可總算自己也出了口氣;心下不覺有幾分鬆動。可轉念一想,這個雷雲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潛伏得比孫紅雷還深,若不是今天被自己看到那塊玉佛,誰知道他還會裝好人多久?

正在那裏陰晴不定,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衝他發火。可是——如果這會子不發火了,那該幹啥?擔心紀儀夢,就算擔心,也不能在雷雲麵前示弱;原諒他,兩人和好,似乎又太沒骨氣了……

隻聽得雷雲悠悠一聲長歎:“我知道你現在心裏一定很怪我。我一開始不應該瞞你,可是,自從那次之後,你就恨不得武裝到牙齒,對誰都擺出一副戒備的樣子,我真的很怕嚇著你。”

——誰說撒嬌是女人的天賦來著?

看著雷雲撲閃撲閃眼睛,又委屈又難過的樣子,林緣連自己的傷心憤怒都忘了,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一下子從教父變臉成hello kitty,他還真是適應不過來。

雷雲不給他緩衝消化的時間,換上牛皮糖的纏勁兒:“再說了,緣,你的性格我早明白了。我會一直待你好,你打我罵我,我還是會待你好。你害怕的時候我會保護你;你孤單的時候我會陪著你;你傷心的時候我安慰你;你高興的時候,哦,沒我啥事兒……總之呢,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總有一天,你會回心轉意的是不是?”

林緣一時間哭笑不得。

雷雲順杆兒爬上:“那,我們何必浪費那麼多時間和精力在這個不愉快的過程上?緣,我們和好吧。”

見他繞了一大圈得出這麼個結論,先兵後禮,把自己弄得一點脾氣都沒有——林緣很快得出了自己壓根兒都不是雷雲對手的結論。鬥智鬥力都不是別人對手的情況下,是不是隻有投降一條路可走?

他突然間想起一句名言:“生活就他媽的就是一場□。微不可聞地,他歎了口氣。

看著林緣白玉般的臉上浮現出的倦意,雷雲走上前去,輕輕地將他摟在懷裏,他感覺到那有點單薄的身體顫唞了一下,還有些僵硬,但是並沒有躲避。他在林緣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一個笑容:一年的精心準備,一年小心翼翼的反複試探,懷中的人兒最終還是屬於他了吧。

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皇。 時未遇兮無所將——那一旦遇上,就算坑蒙拐騙偷都要得到手,到手了那就死不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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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守墓人 (完) ...

天佑十年,陽春三月,草長鶯飛,這皇家陵苑,經過一冬的休養,在早春天氣,處處泛出綠色,幾朵報春的小花早早地探出頭來,林子中鳥兒鳴叫此起彼伏,淡淡的陽光撒在林木中,給人一種暖暖的感覺。如此天氣,正是踏春時節。隻是,這皇家內苑,縱然風光如畫,自然也是人跡罕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