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屢敗的小野獸耷拉著耳朵,無辜地蹲在門口,小爪子幽怨地撓著門,哀號:“葉子我錯了……要打要罰我都認,你別不理我啊。”
葉翎充耳不聞。
撓門聲還在鍥而不舍地響起。
葉翎努力讓自己充耳不聞,但成效不大。算了,本就是自己貪心不足,想逗得蕭守主動獻身,如今發展成這樣,也是自作自受。於是將寶箱一腳踹到榻底,葉翎還是認命地去開了門。
蹲在門口的小野獸可憐兮兮地抬起頭,眼睛亮晶晶的飽含期待,身後的小尾巴也討好地擺個不停。葉翎被瞬間擊中萌點,忍不住放柔了聲音:“進來吧。”
蕭守被這和煦的春風一吹,頓時原地滿血複活,諂笑:“你原諒我了?
葉翎腹黑一笑:“想讓我原諒你?那麼,取悅我吧。”
蕭守對葉翎這個笑容再熟悉不過,每次準備玩新花樣的時候,此君都是這副表情。葉翎作為一位茁壯成長的青少年,對某些事,擁有異乎尋常的探索熱情,花樣層出不窮,蕭守於水深火熱中痛並快樂著。
蕭守警覺地後退兩步,雙手護在胸`前。“你你……你想幹嘛?”
葉翎幽幽一歎,作勢要轉身走人:“算了,也不知剛剛是誰說的不管怎麼懲罰都認的。”
蕭守扯著葉翎的袖子,好不可憐:“上次是邊騎馬邊玩,我在床上躺了三天。上上次塗了一身的蜂蜜,我現在看著咱家飯桌還有陰影呢。不是我沒誠意,實在是你的手段太……”
葉翎低笑一聲,湊到蕭守耳邊低聲道:“你剛剛不是拿著武刑空,洛子枯送你的首飾和我示威麼?想來是我不對,一直不曾送過你珠寶之類。前日我特意尋得一串玉珠很是不錯,你若按我的吩咐戴上一天,我就原諒你。”
蕭守有些驚訝地看著葉翎,這麼好說話?戴個玉珠就能過關,而且還是隻戴一天,要是葉翎喜歡天天戴著也無所謂啊。
於是某些方麵單純得緊的蕭守一邊感慨著葉翎的仁慈,一邊喜不自禁地答應了。
半個時辰後……蕭守就後悔了,戴一串玉珠確實無所謂,前提是這串玉珠是戴在外麵的。
“蕭守,今日夜色甚好,你陪我到後院逛逛可好。”葉翎純良地笑著提出邀請,將蕭守從塌上拉起。
蕭守被拉得踉蹌,身下響起玉石碰撞的清越之聲。本就緋紅的臉龐此時更是紅得像是要沁出胭脂來,喘熄也急促起來。
葉翎友情提示:“戴穩了,不然我還得幫你重新戴一次。”
蕭守咬牙切齒:“裏麵五顆,外麵六顆,重量在那兒呢,能夾住才怪!”
葉翎將手伸到某人的後方,緩緩摩挲:“你可是怨我給你放的不夠多,要不我再塞一顆進去?”
蕭守臉紅咆哮:“想都別想!”
葉翎牽著蕭守的手開始往前走:“我是無所謂,不過你在哪裏掉出,我就在哪裏給你戴回,我想,如果你站著戴,必然風味更佳。”
蕭守甩開葉翎的手:“要逛你自己去逛,我困了,恕不奉陪。”
葉翎好心提醒:“那你總得走去臥房不是,況且,這玉珠你可是要戴一天的,早些適應為好。”
蕭守欲哭無淚,為毛平時純良厚道的葉子童鞋一到這種時候,壞水就一波一波地往外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