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守甩著沉重的尾巴蹣跚而行,一步一喘,玉石鏗鏘。當蕭守終於曆經千辛萬苦走回臥房的時候,忍不住淚流滿麵,一個騰躍蹦上了床,結果樂極生悲,沾染著蜜液的珠子自穴中滑出。極速滑動的珠子給了蕭守絕頂的刺激,蕭守悶哼一聲,將之前越走越昂揚的某物解放了。
葉子微笑著揀起珠串:“看來要重新戴了呢,你是想躺著還是趴著呢?”
嗚嗚嗚,葉子是禽獸。蕭守死命搖頭:“明早上再戴吧。”
葉翎=
洛子枯蹙眉,一時間也想不出其中玄妙,默然應戰。
一注香之後,蕭守輸得丟盔棄甲。提了子,那殘存的白子簡直沒法見人。
“你輸了。”洛子枯淡淡開口,眼中卻是存著濃濃的興味,這種情況可不像蕭守的風格,除非這小子一開始就打算主動獻身。
蕭守嘿嘿兩聲,端起茶碗,對洛子枯道:“麻煩讓讓。”
洛子枯起身讓開。
蕭守飽含一口茶,噗的一聲就噴在了棋盤之上,隻見那黑子沾了茶水,紛紛褪色,最終變為雪白雪白的棋子。轉眼間,棋盤上竟是一顆黑子都不剩。
蕭守奸計得逞,衝洛子枯得瑟道:“你輸了。”
洛子枯捂唇,半晌無語:“我真沒想到……”
蕭守的小尾巴高高翹起。
“你居然能無恥到這種地步。我失算了。”洛子枯悠悠地補完了後半句。
再一次刷新了自己人品下限的蕭守祭出法寶——無敵厚臉皮。神色自若地笑道:“兵不厭詐。”
洛子枯歎氣:“好吧,我畢竟不能和你一般無恥。你想要免了我們今晚在書房的恩愛?”
蕭守晃蕩到矮榻邊坐下,狡黠一笑:“不,我並不打算免了今晚的盛宴。但我想換一種品嚐方式,由我來進入你。”
洛子枯的唇角危險地揚起:“你確認?我給你一次重新提要求的機會。”
剛剛坑人成功的蕭守自信心極度膨脹:“確認。願賭服輸愛妻。”
洛子枯含笑點頭:“好啊。”
蕭守一蹦一跳地拉著洛子枯在軟榻上坐下,興致勃勃地琢磨著打哪兒下手比較好。
洛子枯優哉遊哉道:“蕭守,你終於承認你下麵那個比我小了?”
蕭守石化了,因為他終於想起自己忽略了的一個重大事件……
某一天,蕭守就為什麼自己總是下麵那個和洛子枯進行了嚴肅認真的討論。
洛子枯不恥下問:“你覺得那東西是你的大些,還是我的大些。”
蕭守昧著良心強硬道:“自然是我的要雄壯些。”
洛子枯點點頭,一臉的心悅誠服:“後麵那個地方,放入的東西是不是用細一點的對身體比較好?”
蕭守回想了一下自己實踐過的種種物事,點頭:“那是自然。”
洛子枯摸摸蕭守的頭:“我很高興你能同意我的看法,今後我想你不會再就此有疑問了。”
蕭守愣了一下,迅速將因果關係整理了出來,為了身體健康,誰的那啥比較小誰就該在上 洛子枯的那啥號稱比較小=所以自己得一直在下麵。
蕭守終於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