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好答案。

他希望月夜天香能別再針對這點提問,他覺得自己能感同身受到對方的難過,但離離真的無法說明真正原因。

掌下用力,將孩子的手從膝上拔起,然後擰著對方手背上的薄肉。

「便又如何、誰敢多言?」

原來是怕別人的目光。

月夜天香知道這答案後感到有些憤怒。他倒是忘了孩子天性的體貼,必定會將在這二十年的野放中學到世俗的各種規範來約束自己。

他一開始便知道離離沒有唯心門門人那放誕不羈的天性,畢竟這孩子是如此貼心,必定會想東想西。

一掌拍向離離的額頭,月夜天香笑了。

「呆娃娃,禮教固不可廢,但身為唯心門之人,吾輩本是以順心為樂。」

是嗎?難道我隻是杞人憂天?

即使當初皆為假象又怎樣?隻要現在的我是真實的…。我能這樣想嗎?

掌心再次落下,拍打時離離的額發出響亮的聲音。

「離離又多想了?」

算了,那就這樣吧。

說不定,以後會有適當的機會對師傅表白…到時,一切或許就都不同了。

用衣袖胡亂抹著臉上的涕淚,離離開口道。

「讓師傅…擔憂了。」

對方那如釋重負的神情讓月夜天香也放鬆不少,忍不住,他支起身體將孩子抱在懷中,安撫地摸著離離的頭。

「笨娃娃,終於想通了阿。」

「唉…。」

許久,月夜天香突然輕歎。

「師傅?」

「離離果真大了些…都頂到師傅的下巴了。」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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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又改,這章有點難產

淚眼汪汪(57)

師徒兩人相處時通常是各做各的事,若有其中一人正處於練功的狀況,另一人則身負起護法的工作。雖是如此說,但其實月夜天香是個很謹慎的人,他總是會在停留的地方設下各式各樣的防禦攻擊陣法,因此離離最常在那人入定時的動作便是隨時溫著一壺茶、準備些果脯好讓那人一醒來便能有個舒適而放鬆的環境。

以往在唯心門裏離離還能到處串門子,這兒晃晃那兒遛遛,如今身處在外,他隻能乖乖地待在師傅所指定的範圍裏。

經過一次教訓,月夜天香設的禁製嚴了許多,他不再讓孩子有機會野到外頭去。

就在月夜天香逮到離離的這個星球上,兩人待了約莫半個月左右。這是因為這人認為兩人間需要一些磨合期,畢竟書上是這麽寫的。

嘎的一聲打破寂靜,月夜天香的視線從書上移轉到離離那兒。已經一些日子了,孩子最近忙著擣弄樂譜、二胡,這似乎是他新生的興趣。

用膝頭夾著二胡的琴筒,離離將頭湊近樂譜,努力地看著上頭自己的記號。

「轉換錯了嗎?怎麽拉起來怪怪的…。」為了辨識的方便,離離將樂譜上的音符轉為自己熟悉的現代式簡譜。

紙張擺回架子上,離離有模有樣地拿著弓擺好姿勢開拉,咿咿呀呀了幾句以後,又是以嘎的一句結束了。

再次看譜,離離扳著手指數音。

「沒錯阿,是這個音。難道是我拉的方式有問題?」

仍是架勢十足,琴弓一抹,離離調整著按壓音弦的部位,練習了幾次後他終於找到了正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