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盡全身力氣抱住他,我激動得忘記一切,不能自己。
“瑞,你想勒死我嗎?”
帶著笑意的聲音傳入耳中,我抬頭,近乎虔誠地捧住讓我癡狂的臉。
“滑滑的。”我低喃。
“什麼?”他納悶地挑眉。
“你的臉。”
我笑,猛地擒住親了千遍萬遍卻怎麼也親不夠的唇,就像許久未進食的野獸終於撲到獵物,激烈地親吻嘶咬。
“你發什麼瘋?”
他吃痛地推我,我卻說什麼也不放手,他急了,用力掰我的手,卻發現上麵未幹的血跡。
“瑞,怎麼回事?你的手……”
我趁機將他推倒,挎坐在他腰間,低頭咬上他的頸。
他悶哼一聲,終於忍無可忍,開始化被動為主動。
無奈我已經占據有利地形,他又不肯傷我,想要翻身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我撕開他的前襟,夜色下愈顯白皙的肌膚閃著亮光,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漂亮得不可思議,清,我的清,我狂亂地壓上去,用盡所能地去親吻,愛撫,感受他每一絲顫唞,每一個脈動。
“啊!”他低喘:“你真瘋了……”
是啊,我早就瘋了,從第一眼看到他開始。
那麼應著這雷,這雨,這夜,就讓我瘋得更徹底些吧。
一把扯斷他的腰帶,他吸了口氣,抓住我探向腿間的手:“瑞,回屋去。”
“不,”我咬他的耳朵:“就在這裏,清,雷為鼓,雨為琴,大地為床,我們就在這裏來一次,我保證讓你爽到昏——”
“齊瑞!”
不算響的聲音卻比驚雷更讓人心驚,比冷雨更讓人寒冷。
“什麼?”我的心開始打鼓,卻不甘心。
幽深的眼睛盯著我,他說:“進去。”
半個時辰後,當我泡進熱氣騰騰的浴盆裏時,還在懊悔方才怎麼就乖乖聽了他的,失去難得的先機。
此時他正在給我的手上藥,濃烈的氣味讓我打了個噴嚏,那雙好看的眉又煞風景地蹙了起來。
“你最好別給我生病,否則——”他沒有說下去,威脅的意味卻昭然若揭。
我也皺眉:“南越宗熙給了你多少傷藥?十年也用不完嗎?”
他一愣:“你又怎麼了?”
“哼,別告訴我你給我用的不是南越的傷藥,別告訴我你屁股被打爛趴在這裏的時候用的不是南越宗熙送來的傷藥。”
“你怎會知道?”
我別過臉不理他。
“好了,”他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拍拍我的臉笑道:“陳年老醋,小心吃了鬧肚子。”
“什麼陳年老醋,我氣得是現在。”我一把搶過他手上的藥瓶:“我天朝就沒有傷藥了嗎?要你用別人的東西給我治傷?”
“瑞,”他警告地看著我作勢要扔的手:“別無理取鬧,藥箱裏隻有這個,大半夜的也無處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去買,何況此藥對外傷最好,連疤痕也不會留下。”
“當然,”我揶揄地笑:“這是你的生死之交親自為你配製的,人家煞費苦心,就怕你屁股留下——嗚——”
該死,他居然學會用這個方法堵我的嘴,可是我偏偏愛死了這種方式。
但是,清,即便這樣也休想讓我忘記你放任別人輕薄的罪過。
當初他受刑時我沒敢去看,躲在靖王府卻一樣感受到那錐心刺骨的痛,終於挨到晚上,我換了夜行衣,拿了師傅所贈的靈丹妙藥去看他,行至窗外卻聽到裏麵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