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躍起,探手拔下被我踢飛插在一旁樹幹上的長劍。
他沒有動,冷哼:“想殺人滅口?”
是啊,我笑道:“別怪我,想殺人就要有被殺的準備。”
擺劍直刺的同時,我留意四周,不知有沒有同夥。
鏜鋃一聲龍吟,來自身前,緊接著手心震蕩,我急退,再看長劍已然化為幾截。
太輕敵了,我額頭見汗,那人卻沒有上前,手中短劍彎彎如月,璀璨如虹。
我驚道:“孤月!”
非是驚詫於此劍乃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而是傳說中,它是當年被師傅所殺的魔教教主的隨身兵刃。
氣氛突然一滯,殺機立現,此時,我也確定,此人之前並無殺我之心,而此刻,我苦笑,他恐怕非殺我不可。
“調查出來是誰,我第一個告訴你。還有,”看著他的眼睛,我走近一步:“叫我瑞。”
“終於見到一個比宗熙還固執的人,”他豁然笑了:“好。”
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我覺得渾身懶懶的,不想騎馬,甚至不想動。
想起他說“好”時的表情,我忍不住傻傻地笑,可是想到南越宗熙,又氣憤地咬牙。
唰——
黑暗裏,突然寒光一閃, 惡風襲麵,我本能擰身,森冷的長劍刺破衣衫,貼著肉皮劃過,驚出我一身的冷汗。
什麼人,來不及問出口,第二劍又到了,我就地一滾,撿起一塊石頭扔過去。
喀嚓,石頭從中分成兩半,劍勢卻絲毫不減,眼見到了麵門,危及中我大喊:“清——”
他一驚,我抬腳踢在他手腕,長劍飛出,他縮手一退,我這才看清眼前是個黑斤蒙麵之人。
“誰派你來的?”
若是來暗算清,以此人的武功,似乎有些自不量力。那麼就是來殺我,但是他怎知我會來此?
“你果然會武。”他說,壓低的聲音一聽就是假的。
果然?那麼他早就懷疑了,此人不可留。
我突然躍起,探手拔下被我踢飛插在一旁樹幹上的長劍。
他沒有動,冷哼:“想殺人滅口?”
是啊,我笑道:“別怪我,想殺人就要有被殺的準備。”
擺劍直刺的同時,我留意四周,不知有沒有同夥。
鏜鋃一聲龍吟,來自身前,緊接著手心震蕩,我急退,再看長劍已然化為幾截。
太輕敵了,我額頭見汗,那人卻沒有上前,手中短劍彎彎如月,璀璨如虹。
我驚道:“孤月!”
非是驚詫於此劍乃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而是傳說中,它是當年被師傅所殺的魔教教主的隨身兵刃。
氣氛突然一滯,殺機立現,我也終於確定,此人之前並無殺我之心,而此刻,我苦笑,他恐怕非殺我不可。
雖然師傅號稱武功天下第一,但是因為很少和人交手,我其實不知道自己武功有多高,隻知道因為不大用功,再加上師傅的極少過問和師兄的縱容,導致我的武功在幾個師兄弟裏麵是最差的。
當然比一般的武林中人是好多了,可惜此人絕非一般武林中人。空手對“孤月神劍”,實在沒有把握,可是——瞄瞄手中的斷劍,我幹脆扔向那人。
“還你。”
趁他一閃,我往懷裏摸去,有了,打亮火折子,往腳下一拋,紅光呼地竄起。
秋天了,地上多落葉幹草,不盡快撲滅的話,這場火借著風會愈演愈烈。
如果他執意殺我,就要懷著暴露身份的危險。
而他顯然比我想象地更害怕暴露身份,火光一起,他便飛身而去,拋下冷冷的一句:“不想身首異處的話,你知道該當如何。”
呼——我鬆了口氣,不行,得叫師兄來,最好把“長天劍”也帶來。
一切如我所願,師兄收到我的飛鴿傳書,很快就到了,可是,那魔教之人再沒有出現,更無從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