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去,順著兩腳就將已然失去所有感覺,正陷入極端恐慌中的伊藤和渡邊,弄昏了過去。
伸手撫過幸村的臉龐,感受著那份真實,嵌璿心下放鬆的低頭印上他略顯冰冷的唇瓣:“謝謝,精市……”
說著,嵌璿突然皺起了眉頭,用手撫過幸村的身體,睜大了眼睛慌道:“麻醉劑?可惡,他們居然給你注射麻醉劑?”
有了這個意識,嵌璿不禁有種要殺了伊藤青惠這個蠢女人的衝動,她究竟知不知道,麻醉劑對於運動員來說,能夠不碰就絕對不會去碰的!即使必須也得精確的計算著適量。
因為麻醉劑對於神經係統有一定的影響,對於網球手,特別似幸村這種多是感覺類的選手,更是需要保持精神的絕對靈敏。天知道,當初幸村動過手術,是需要多大的複健,才徹底消除去麻醉的潛在影響?
然而現在,伊藤青惠居然無緣無故給幸村麻醉,而且注射方法和地方,都還不知道對不對,讓嵌璿都無法想象,這對幸村今後的網球,是會有多大的影響?
心痛的想著越來越火大,嵌璿回頭就將手上的匕首朝著伊藤青惠扔了過去,也不在乎銳利的刀刃,直直的劃過對方臉頰,留下很深的血痕。
如果,伊藤青惠這次會毀了幸村以後的網球,她一定會很好招待她的!嵌璿在心底篤定著,因為她深深的知道,網球和幸村的同等關係,那幾乎就是謀殺!
“精市……”嵌璿有些心痛的低聲喚道,雙手沒有停歇的開始給他按摩。她隻是希望這種的碰觸,可以盡快增加血液的循環,減弱麻醉劑帶起的後果和作用的時間,可以令幸村更快的恢複知覺。
這樣,倒也算是一種外部作用的複健。不過嵌璿手上用力,卻沒有去考慮過因此她手臂上的傷口會難以愈合,以至於鮮色的血紅,不止的浸透著她的衣裙。
幸村溫暖的感覺一直包裹著她,令嵌璿很明白他的意識是清醒的,或許她還能讀懂他的安慰和憐惜,淡淡的一如他的聲音和微笑一樣,輕而心暖。漸漸的,令嵌璿專注著手上的動作,也默默有些熱淚盈眶,不想哭,卻是止不住的要流淚。
雖然他們之間沒有一個字一點聲音,但彼此都懂得,也都心痛著。愛戀無聲無息的蔓延,隻要守著,那就是幸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嵌璿想著要不要走極端路線的時候,有人倒是被臉上的傷給痛醒了。不過原本是給嵌璿準備的繩子,現在正作用在她自己身上,那人可就鎮靜不下的。
“嗯?醒了啊!”嵌璿撫過幸村的手臂,盡量保持他體內血液的充分流動,和神經係統的發熱,就好像他自己在不斷的運動,那麻醉劑的效果,才減小到最低。
而運動累了,嵌璿都能夠感覺得到幸村的意識,在漸漸的開始進入睡眠,不由得從心底鬆了口氣。因為隻要他再醒過來,就能恢複自我的一點知覺了吧!
眼見幸村睡著了,嵌璿卻感覺屋內有人在轉醒,回頭就看見了伊藤青惠茫然的眼神,和對臉上的痛感覺得莫名其妙。
“什麼?傻了?連痛覺都遲鈍了?”嵌璿嘲弄的笑了笑,然後起身走到伊藤的麵前,戲謔的看著。
“痛?”伊藤青惠呆愣的反應了半晌,隨即半點發瘋,半點驚恐的道:“你在我臉上做了什麼?”想要伸手去感覺,卻被捆綁得死死的,不禁更是慌亂的扭動。
“做了什麼?嗬嗬,你還挺在乎你這張臉的啊!”嵌璿笑嗬嗬的玩著地上撿起的匕首,一陣的不屑。不過上下打量伊藤青惠的眼神是一頓,突然想起了什麼,就在伊藤的身上翻來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