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珍兒喃喃地道。
“珍兒,石榴的傷勢已無大礙,現正在館驛中調養呢。”
“哦,那我這就去看她!”說著珍兒站起來就要往前院走。
“啊?”鐵鷹一愣,趕忙攔住,“珍兒,你不能出行轅。”
珍兒頓住:“我為什麼不能出行轅?”隨即卻明白了,忽然間就生氣了,“是王爺不許我出去麼?我去問他?他在哪裏,鐵大哥帶我去找他。”
“這——”眾人麵麵相覷,心中暗道麻煩了。
珍兒被引到書房前,鐵虎原想上前通稟,可到了門前,驀地想起珍兒的身份今非昔比,他們私底下叫叫珍兒、兄妹情深。但到了場麵上,他該怎樣說呢?一時竟然為難起來,躊躇了半天開不了口。珍兒哪知道鐵虎心裏想的是這些,見鐵虎在門口磨蹭,以為鐵虎為難。便走到跟前拍了拍門,接著推門而入。◎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夏玨、夏瑛與仲達正在書房中,聽見有人叩門、接著便有人走了進來。
珍兒進了屋,見眾人都在不免微微一愣,便先向仲達施禮口中叫著:“師父。”仲達趕緊過來扶起她。
“珍兒,傷好了麼?怎不在房中歇著?”
“多謝師父掛念,我的傷都好了。”
仲達看著珍兒,心中感慨,她還不知道他們師徒本是同宗呢。夏玨在一旁說道:“珍兒,師父本與你同宗,若論輩分,你該叫聲叔父才是。”
珍兒一愣,這些日子喜事不斷,先是見到了子義大哥,後又得知二哥尚在人世,接著、又得知朝武哥哥、阿鬆哥哥都到了北疆,如今又得知原來師父仲達竟是她同宗的叔父。心中激越,眼圈竟紅了,喊了聲:“叔父!”
仲達點頭:“珍兒,你平安無恙我也就放心了。”
“哎呀,真是師徒情深、叔侄情深啊,嗬嗬。珍兒,你急急來此有何貴幹?”
呃,這個夏瑛為何總是這麼陰陽怪氣的?珍兒沒有理他,看向夏玨道:“師兄,我要出府去,鐵衛們不讓,為何?”
夏玨一皺眉:“你出府做什麼?”
“我要去看石榴。”珍兒盯著夏玨,有些不快。她不願被這樣管束著,好像籠中的鳥兒一樣。
夏玨心裏如何不明白,但此時珍兒還是不要隨便走動的好。現在人人都知道匈奴人捉了麒麟王部一個戴麵具的女子。而這個女子在進入匈奴大營後太子身死、右賢王身死,女子則神秘失蹤。他那日救了她回來,雖是十分小心,但仍擔心會被人撞破。若是傳出去霽王身邊的女子與太子身死有關,局勢則不好控製了。
夏玨剛要開口,仲達卻道:“珍兒,你現在出去十分危險。現今幾方勢力都在尋找那日進入匈奴大帳的麒麟王部女子。霽王心係你的安危,你不能任性胡為。”
“哦,是這樣啊。”珍兒低垂下頭。剛剛她還在生氣,卻原來誤會了夏玨,心裏有些不好意思,抬頭向眾人笑笑,便要退出去。
哪知仲達叫住了她:“珍兒,叔父有事問你。”
“哦,叔父什麼事?”
仲達剛剛得知霽王並不曾問明珍兒麒麟王的事,便想趁此時問清楚。夏玨一蹙眉道:“師父,不急。”
夏瑛卻嘻嘻一笑:“珍兒,仲達先生隻是想問你東嶺南支麒麟王部之事。我和五哥也很好奇,你如何找到麒麟王部,你在那裏又是什麼身份?”
“這個——”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