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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照片指給她看,估計她不知道要想出什麼招來了。早在我進大學的時候她就嘰裏咕嚕地說過,“不要在學校給我找男朋友啊,在外頭一找你肯定以後就不想回來了,你媽我就你一個娃兒,你叫我到時候怎麼孤老。”

我很想說,就是我大學不找,以後我難道還會跑回這個小縣城給你找個本地娃兒?怎麼就不知道想想未來而隻沉迷於現在的自我催眠呢。

不過這樣能讓女人安心一點兒,所以我一直就覺得暫時不要告訴她許秉凡的事兒比較好。

我媽有點兒舍不得我:“你就這麼急著回學校啊,找男朋友了啊你。”

我無語地看著她:“你就不能想著我點兒好。這不是早些收拾到時候就不會急急忙忙的嗎。誰說我是要現在回啊,不是做好準備嗎。而且這假期也不久了不是。”

我媽很傷心,又不想表現出來,隻好轉身就走:“走走走,趕緊走。窩在家裏把我搞得那麼好的衛生破壞得一幹二淨,看得我煩。”

我:“……”

不到一個月的假期一過,我們仨又坐著火車哐哐哐地回了學校。下了車我就把東西全丟給肖單,他白都不屑於白我一眼,隻提著包就走。我們走在後頭,文蕾就跟我說:“你說他明明就樂意,非得擺出這個臭臉幹嗎呢。”

我攤著手:“他作唄。”

我剛這麼說完呢,肖單就在前邊停下來,回身把東西扔給我。

我大驚失色:“幹嗎呀你。就不能先說一聲啊。這麼小氣就不能給幫忙一下。”

肖單沒理我。我也沒再說話,因為我馬上就知道了願意。

許秉凡跑車站裏來接我來了。

這一個月沒見的假期裏,我一直都挺想許秉凡的,有事兒沒事兒,有時候自己都不知道怎麼開始的就想起他了。每每跟著文蕾出去玩突然走神的時候就被文蕾嘲笑,雖然覺得挺那啥的但是還不能自己控製。文蕾說我栽了,栽得還挺徹底,不過好不容易攤上這麼一好的,栽了也正常。什麼話呀。

雖然我自己也很是承認……

所以現在又見著許秉凡,我心裏一下子就“嘭”了。

我跑過去,往許秉凡懷裏一撞。我管他呢,肖單就是笑死我我也豁出去了。

我看著他:“你怎麼不告訴我你要來接我呀。”

他看著我笑:“你怎麼知道我是來接你的?就不想想興許我是來接人家的?”

我嘴一撇:“是啊,你是接別人的,還就在我這趟車這兒等著,眼巴巴地瞅著我。”

許秉凡伸手捏我的鼻子:“怎麼以前就沒覺著你自我感覺這麼良好,這麼不怕羞呢。”

我攤著手:“哥哥,我很早以前就告訴你了我缺點有的是啊。”

他還是笑:“是,是,你缺點多——缺點多好,別人不會巴巴地盯著你——歡迎回來。”

一句話說得我都要熱淚盈眶了。讀大學這好幾年,哪次回來的時候有人跟我說過“歡迎回來”啊。

我還沒發表感言呢,文蕾和肖單就過來了。文蕾直接說:“行了沒有啊這小別勝新婚的。趕緊的回宿舍歇會兒成不成。”

我很得意地瞟她一眼:“我知道你這是羨慕嫉妒恨。”

文蕾作勢就要打我,肖單打斷她的動作:“行行行了,趕緊走吧。”

許秉凡一笑,拉著我就走了……

一小時後肖單打電話來怒吼:“靠,羅意你個王八羔子,你跟許秉凡就這麼走了,就不能把你自己的東西給拿走?!”

文蕾很淡定地說:“嗯,你讓他鍛煉一下,這個我很支持。”

我:“……”

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啊。是見到許秉凡了我太激動了忘記了那碼子事兒啊。誰知道文蕾會自己不管不顧地打了車回來任肖單自己提著那些東西送到我學校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