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有一些愛情是無法強求的,有時候你會認為隻要是他們接受了你的愛意都是一種恩賜。
“婁梨和啊婁梨和,你讓我這樣委屈自己,將來你可要好好陪著我啊。”
···
調查婁梨和過去的事情,季新涼放棄了,他覺得現在這樣,也很好。
如果這是婁梨和認為的愛情,那麼這就是他們的愛情,或許有別於他人,但是不改其感情的本質不是嗎?
接受了這些,季新涼睡了個好覺。
婁梨和卻難得地做了個噩夢:
夢裏,年少的她圍著一個麵目模糊的男人撒嬌:“我告訴你,我移情別戀啦!我喜歡胡安柚!”
“喜歡他什麼?”男人平靜地問道,雖然略顯冷淡但婁梨和覺得他的聲音如此清越。
然後她看到年少的婁梨和盯著男人,使勁地掰著手指:“他成績好,長得帥,還是我的青梅竹馬,年紀相仿,興趣相投···”
說著她拿出一堆日記本,整整齊齊地放在男人的書桌上:“你看,這都是證據啊,我寫的多好,每天我都記日記哦,他的一點一滴我都記下來。”
婁梨和看出年少的自己其實是在刻意向對麵這個冷淡的男人挑釁,希望他嫉妒,希望他有一點點阻攔的意思,但是很明顯婁梨和小時候道行太淺,而這個男人的確對年少的孩子毫無興趣,隻見他翻開這些日記本,一本一本地看過來,在最後一頁上,批上了兩個字:“已閱。”
不僅如此,男人還特地補充道:“快回去睡覺吧,為了補這些日記連續一個星期每天睡眠不到兩小時,應該很困。”
婁梨和看到這裏,心裏忍不住的偷笑,再看年少時的自己臉憋得通紅,目光噴火,小嘴一張一合,似乎是喊了男人的名字,可惜婁梨和沒聽清便醒了。
婁梨和醒來一身冷汗,心跳的聲音似乎都在房間回蕩。
剛剛的夢境消失,沒有給她留下半分記憶。
婁梨和抹了一把頸後的冷汗,在床頭坐了許久,才慢慢平複呼吸,拿過床頭的水,喝了一口。
在剛剛結束催眠治療的時候,她天天這樣做夢,醒來不記得卻徒留一身冷汗。
但是這半年來好了不少,怎麼現在又開始了?
婁梨和知道這不是好現象。
···
第二天,季新涼一覺醒來覺得精神很是爽利,而且當他走到餐廳的時候,發現婁梨和已經為他準備了早餐,而她自己則趕去上班查房了。
揭下貼在桌子上的備忘條,季新涼看到婁梨和的字:早安。
婁梨和不會說甜言蜜語,卻讓季新涼的心化作了一汪春水,終究他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打開保鮮膜,季新涼開始吃早飯,婁梨和為他準備了三層的三明治和熱牛奶。
他一邊吃一邊打開手機,昨天他的比賽剛剛結束,今天的新聞肯定都是他。
果不其然,他看到新聞的搜索詞前五個都是自己。
自從簽約成了職業車手,他就收到了很多有關的綜藝邀請,但是他都不感興趣。
對於他來說,他現在最大的事業就是如何和婁梨和一起走下去。
婁梨和並沒有讓他離開,於是他就默認了她是想讓自己在家裏等她回來。
他今天沒有安排,是韓梁特地給他空出來的一天休閑時間,為的就是能跟婁梨和一起慶祝一下,這麼多天沒怎麼見麵,韓梁以為兩人應該是幹柴烈火,可惜他低估了婁梨和的敬業程度和工作強度。
季新涼打量著婁梨和的房子,他知道以後常常出現在這裏,為了避免之前被跟蹤被曝光的事情的發生,季新涼決定至少要找個借口將婁梨和保護起來。
他聯係了韓梁,調查了這個小區的空置房情況,然後順利在婁梨和的隔壁以他的名義買下來另一套,這樣即便有人說他常常出沒在這個小區,他也可以說是自己住在這裏。
至於他是不是真的住在隔壁,那誰也不知道,季新涼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嘴角咧到了下頜角。
韓梁辦妥這件事的時候,心裏則盤算著自己怎麼才能免掉送結婚禮金,季新涼很明顯已經被婁梨和套住,在他看來結婚是遲早的,他可不想荷包空空,所以他謀算著怎麼才能拿到司儀或者伴郎的身份好免去一大筆錢。
於是他狗腿地將季新涼最近所需要的所有文件材料,比如近期要拍攝的劇本,親自打包郵寄到了婁梨和的公寓,特快件,同城當日達,名字填的是婁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