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去掙錢去了。”李少康急忙辯解。
“還說沒有,前些日子,你去了倚紅樓,全村的人知道了,你能瞞得住我?美鳳打你打得對。你這人就是欠揍!”
“我那是被人哄去的。”
“你多大了,還沒人哄去的?你這個傻瓜加混球,會不會過日子呀,家裏有不掏錢的你不睡,非跑到外麵去花錢……”甄假越聽越想撞牆。
“娘,爹的身體怎麼樣了?”甄假隻得出聲打斷甄老太的罵陣。
“他沒事,除了前腿傷了其他都好,在睡覺呢,你這欠揍的東西……”
“什麼?前腿,爹還有前腿?”
“哪有,左腿。”
“你小子再去外麵瞎逛,你給我試試!我可是閨女越來越好看了,哪裏就不入你的眼了?再說了女人白天看上去千姿百態,其實,晚上吹了燈不都一樣嗎?”
“娘……”甄假無奈的再次打斷這個彪悍的娘。
“嶽母大人,美鳳她的頭又暈了,大夫說她需要靜養,不如,我們到外麵,你再接著教訓小婿。”李少康誠懇的說道。
“算了,我也不是愛叨嘮的人,隻要你能待美鳳好,我自然什麼都依你,否則,我就剁了你喂狗。”
“那是自然。”
甄老太又幫甄假掖掖被子,才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走到門口又回頭說道:“美鳳呀,我告訴你啊,那些狗官差,我後來澆了熱油炸了個半熟,剁吧剁吧喂狗了。”甄假聽了也沒什麼反應,那些人,喂狗也是應當的。
“你倒是越來越狠了,聽到炸人眉都不皺。”李少康調侃道。
“為那些早就該死的人皺眉不舍得。”
“你比我拿得起放得下。如果我能果斷一些,也許會該變很多事情。”李少康歎道。
“我這人就是這樣,有恩我不一定報,但有有仇,我一定加以百倍千倍的報。”甄假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如果,有一個人曾經是你的親人和朋友,然後有一天為了身份和地位要置於你死地,你又該怎麼辦?”李少康突然問道。
“當然是該殺。”甄假毫不猶豫的問道。
“如果,他的父母,同時也是你的親人向你請求原諒,你會原諒他嗎?”李少康又接著問道。
“當然,不會原諒,如果壞人那麼容易被原諒,請問誰還當好人呀。對壞人姑息縱容就是對自己殘忍,同時也是對自己的親人朋友殘忍。等同於間接於殺死自己的親人和朋友。”甄假意有所指的說道。這個男人太墨跡。
李少康目光黯淡,長長的歎息一聲道:“你說得對,我對敵人縱容就是自己的親人朋友殘忍,我早該明白了,不過,還不算晚。”
沉默半響,李少康突然又問道:“如果,有一天,我變成了一個殺人魔王,你還會接納我嗎?”他那布滿血絲的眸子深深的凝視著她,帶著痛苦的期待等待著她的判決。
甄假抬臉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變成這種人,那麼請你記住其中兩個條件,第一,絕對不能有別的女人,我不管你有什麼樣的苦衷和不得已就是不能有別的女人;第二,絕對不可以傷害我以及我的家人。隻要,你不違反這兩條,你殺多少人,殺誰,跟我無關。”李少康聽到這話,如蒙大赫。但是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便又怯怯的問道:“第一條,沒有一點通融嗎?連逢場作戲都不可以嗎?”
甄假不答反問:“如果我和別的男人逢場作戲可以嗎?”
“不可以!”李少康立即聲音響亮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