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還用問嗎?”
“我不喜歡和別的女人使用同一個男人。”甄假接著補充道。
“我沒有被使用過。”李少康連忙答道。
“我知道,已經檢查過了。”甄假淡淡的答道。
“當然,我提什麼樣的條件,那是我的事,你答不答應,那是你的事。反正,這個條件也不僅僅對你提。”
“你還對誰提過?”李少康這次不再淡定,音量提高了不少。
“是不是那個朱沃?”李少康猛地想起了什麼。
“他還不配。”甄假冷冷的說道。李少康一聽這話,臉色由陰轉晴。是啊,他還不配。那麼醒的人豈不是就是隻有他一個了。李少康覺得自己的心思越來越小人了,都是跟眼前的人學的。他暗暗自我安慰道。
甄假說了這麼多話有些累,她的頭時不時的隱隱作痛,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後腦勺,傷處已經用紗布包紮。
李少康出去端了一碗了豬血湯回來,遞到她的嘴前邀功似的說:“這湯可是我親手燉的,不好喝不要錢。”隻不過甄假由於前日的經曆,對帶血的東西有些排斥,隻能無奈的搖搖頭。李少康很是失望,隨即想到他趕來時的情景,頓時釋然。他的心就像被什麼東西揪起來一樣,難言的心疼還有說不出的憐惜。推掉湯碗,一把將甄假帶入懷中,輕輕安撫道:“以後,不會了,我不會再讓你遇到危險。”
甄假懶得動彈,隻得任他輕薄。李少康低頭扒起她厚厚的頭發,仔細查看傷口,又用手指輕輕在沿著傷口周圍按摩,以便活血化於。
“舒服嗎?”
“嗯。”
“我還會全身按摩要不要?”李少康得寸近尺。
“滾。”由於她的力氣不大,這一聲滾倒像是撒嬌。
甄假又開始昏昏欲睡,李少康輕輕挪過她的頭,放到枕上。一切安頓好後仍然在床前逗留。
“少康。”甄假閉著眼睛喊道。
“在。”
“把豬血湯喝了。”
“遵命。”
“以後每天喝一碗。”
“我,我上哪兒去弄。”李少康有些為難。
“我不管,反正得把你的身體補好,不然,我娘會說,你貪欲缺腎氣。”
“你,我不缺!”李少康氣結,恨不得當場讓她檢驗一番。
甄假不理他,閉了眼睛不再說話。李少康隻得乖乖的把豬血湯喝了,然後悄悄出屋,回房時,他特意繞了一圈,生怕再碰到甄老太。
“這樣的丈母娘真是天下少有。”李少康不由得自言自語道。
“混小子,你說什麼?”牆角處,甄老爹拄著拐杖瞪大眼睛喝問。
“我說我的丈母娘是天下少有的。”李少康萬萬沒想到嶽父大人在此,隻得舌頭拐彎把話從彎掰到直。
“那是自然,要不是她性子稀罕,我能看上她!”甄老頭很為自己的眼光自豪。李少康卻暗自腹誹他的品味。
“混小子,我聽說你做了對不起我女兒的事,你說這帳怎麼算?”又來了,李少康直叫頭痛。
“這樣吧,咱爺倆好好嘮嘮,有些事,我不能跟娘說,她畢竟是婦道人家,隻能跟您說。”甄老頭一聽這話,臉色稍霽,指指屋裏說道:“走,進去說。”
甄假昏昏沉沉的混過了三天之後,身體開始慢慢恢複過來。不過,這次估計是留下頭暈的後遺症。好處是體重又下降了十幾斤,現在的她雖算不上楊柳細腰,可至少不再是水桶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