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良方正!”月紗肯定地道。
紫翹被逗笑了。
“可是,我聽說教坊來了個色藝雙全的新人,一手書畫堪稱絕妙,也許還真的有本事,伸伸手指就把你勾走了怎麼辦?你知道,小時候三哥勾勾手指,你就像個皮球一樣滾過去了。”
新,新人?不會說的是江公子吧?“你……你不要胡說,我沒有。”
紫翹側了側頭,凝視了她一會兒,直到月紗垂下的手手指開始緊張到輕顫,紫翹終於笑了笑:“那也是!”他挽過她的手臂,親昵地把頭擱在她肩上,“我的月紗,是正人君子,又怎麼會去青樓教坊那種地方呢?一定是那些人看錯。”
“哈哈,是啊。”
紫翹靠在她肩上,眼眸微眯,不過這些月紗看不見。
危機解除!呼!
“對了,我找了一位已經告老還鄉的老禦醫,她可以說是兩朝元老,給皇奶奶和皇爺爺都看過,聽說皇奶奶和皇爺爺能誕下母皇全靠她一帖藥,我們也去看看吧。”
“這個,我還年輕,還不需要吧……”月紗哭笑不得,怎麼最近他們個個都要孩子,十郎就這麼搶手咩?
“難說,還是看看好,如果真的有什麼看不出來的隱疾,還是早早治好為妙,而且最近母皇也催得緊了,請來的高人給占了一卦,卦象是鳳還巢,可把母皇樂壞了,估計是最近這些日子了。”紫翹不慌不忙地說著,心裏卻思緒千轉,大概也就是最近一段時間了,不趕上這段時間懷上的話,被別人占了先,月紗以後還有他的份嗎?先不算蘭笙淩雪,相府那邊二哥那肚子都已經像銅鑼一樣大了,阮侍卿那一胎,雖說跟這卦象差了一小段時日,可是早產晚產這些事情還真的沒有人預料到,畢竟那是母皇的親骨肉。
本來這些爭權奪利的事情,他也不想多管,但是,一旦被相府和阮侍卿搶了先,生了公主,月紗這個至陰女就沒了傳宗接代的意義,一旦失去這些牽連關係,她和自己就沒有交集了,畢竟沒有完婚,母皇隨時可以改變主意!
老禦醫已經滿頭白發,臉上皺紋都可以夾死蚊子了,可是卻被紫翹弄來看什麼勞什子“隱疾”,紫翹看著她點在自己脈搏那幾隻發抖的手指,有點於心不忍。
“心脈……過於急促啊……”老禦醫牙齒似乎掉了好幾枚,說話含糊不清。
“禦醫大人,不是我的心脈急促,是你的手抖得急促啊。”=.=月紗還是忍不住地提醒她。
“啊?你說什麼?我聽不到……”老禦醫側著耳朵問。
連身旁坐著的紫翹也看不過去,撇過臉,明顯的大失所望。月紗把嘴巴湊到她耳邊大聲重複了一遍。
“是嗎?”老禦醫這才伸出另一隻手按了按自己發抖的手,嘴裏還念叨著老了老了:“咦,脈象平緩有力,不像傳言中的孱弱無力嘛!先天不足,看來後天調理得不錯,生幾個娃,沒問題。”
這時,紫翹才緩了緩嘴角,道:“張太醫,最近她房事上有點冷淡,需要開個方子不?什麼貴重藥材都不要緊,盡管開就行了。”
噗!幸好月紗沒喝水,不然真的一口水噴到老禦醫臉上了。
冷淡?!
昨天晚上還滾了一回床單呢,她都快叫啞了聲音了還冷淡?月紗瞪大眼睛!00
“我這是冷淡嗎?”
“不冷的話,都在緊要關頭的時候被人叫一叫立刻走掉,不是冷淡是什麼?”紫翹記恨著昨天被人叫走的事,耿耿於懷。
“我那是有事要辦,我是正人君子,公私分明。”
“生孩子事關傳宗接代,是天大的事,不算私事,你分明是為你的冷淡找借口,正人君子也要有熱情如火的時候,這病,得治!”
老禦醫那眼眯成細縫再重新打量了她一番,“年紀輕輕就冷淡了?不行不行,可是看你脈象,腎髒都甚好啊,難道我看錯了?”老禦醫又念叨著老了老了,重新給她診了一次脈。
“對了張太醫,給我狠狠地下藥吧,要給我一個熱情如火的郡主。”紫翹像是發泄到他的鬱悶心情,唯恐天下不亂地說道。
“……”熱情如火……
老禦醫搖著頭,顫唞著手寫著藥方,嘴裏喃喃著還是那句,“老了……老了……”
紫翹拿著那個方子,交給秋霞,道:“方子你拿著,適當的時候才能熬一副,知道嗎?”
秋霞也是個心思玲瓏的人,自然知道主子這是不想便宜了三皇子和七皇子,自然是要挑時候來熬藥,接過方子連忙應了一聲:“是。”
“那殿下,今晚要熬嗎?”
“不了,今晚我有件重要事情要辦,明天再說吧。”紫翹擺擺手。
“是。”
身旁聽得心裏一陣驚濤駭浪的月紗咬著手指,怎麼紫翹上了一趟和尚寺,吃了幾天齋,回來心境不但沒有平和反倒更可怕了?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從黑三期的黑名單中解放出來,好開心哦,送上存稿章!好吧,我這幾天沒更是在寫《萌妹紙》和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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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如此嘔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