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勸有用,她也不會直接跟我說,這說明她是鐵了心要離婚了!”
“那怎麼辦?”
秦白淵急得不行。
“我什麼辦法都想過了,但她就是不同意!”
“你問我怎麼辦?我能想到什麼辦法?我隻能說,讓她再等一段時間,等你有能力接管藍天了再離,最多一兩個月,你自己想辦法!”
“可她現在的心已經在姓司的那裏,天天躲著我,我討好她也沒用!”
秦雲寧太明白這種無奈,當初他也是拚盡全力追求顏子妝,但顏子妝就是喜歡石傲峰,他所有的努力,都如同拳頭打在空氣裏,起不到一點作用,他才會那麼恨石傲峰。
沒想到二十幾年後,同樣的悲劇,竟然再次發生在他兒子身上,真是天意弄人!兩父子都逃不開這樣的噩運。
“我沒辦法回答你這個問題,你自己好好去想辦法吧!時間不多了,這也是我最後能為你爭取到的,假如一兩個月後,她堅持要離婚,我也不能繼續拖著她!”
秦白淵的心,陷入了一片死灰之中,渾身被絕望的感覺包裹得密不透風,有種即將窒息的感覺。
但他很清楚一點,不管多痛,他都絕不想就此放手!
司溫塵將海洋集團與藍天的會議延長了一個星期,在場所有人都能明顯感覺到他的心情變化,之前一段時間,一直沉著臉,開會時也總是走神,但這兩天明顯心情愉悅,嘴角一直上揚著,還不時開玩笑,完全就是一副熱戀中男人的模樣。
所以很多的注意力自然而然也落在了石書淨身上,盡管她將情緒隱藏得很深,但還是從她偶爾的笑容中感受到一股甜蜜的氣息,愛情,最藏不住的,就算嘴角壓抑著,也會從眼角眉梢冒出來。
兩個人的心情如出一轍,自然有端倪,而且他們偶然的眼神接觸,也看得出貓膩,畢竟看喜歡人的眼神,就是不一樣,尤其是司溫塵,是不加掩飾的,看石書淨的眼神,眼底像有亮光,有火焰,而她一接觸他的眼,就會臉紅。
因而,所謂的會議,更像是兩個人的“約會”,而且他人不過是陪襯,不過是幌子。
真心叫女人們嫉妒!
這天的會議結束,眾人都在討論去哪吃飯,司溫塵還坐在大班椅上,交疊著雙腿,嘴角掛著淺笑,很正經地說。
“石經理,你留一會兒,我有個關於項目的,很重要的細節要和你探討一下!”
十幾道目光齊刷刷落在石書淨身上,小心髒如小鹿一跳,勉強維持正色。
“好!”
等人都走光了,司溫塵才褪下正經的臉,眉眼流露出輕佻之色,朝她勾勾手指。
“過來!”
石書淨被他的無賴鬧得破沒辦法,隻得走過去幾步。
“請問是什麼重要細節?”
司溫塵審視她。
“就是……昨天你去工地測量時……穿的是什麼顏色的底衣?”
石書淨小臉倏然一紅,急忙望了眼身後,還好沒人突然進來。
“你!討厭!”
“這也屬於工作上的問題,請你回答我!”
“誰理你!”
石書淨耍小脾氣扭頭要走,被司溫塵一把拽回來,坐到他大腿上,手臂順勢一環住她的腰,就叫她動彈不得。
“哎……你別,萬一突然有人回來看到……”
“看到又怎麼樣?這兩天他們都看得清清楚楚,你當他們是瞎子?”
司溫塵無賴地抱住她,怎麼都不肯鬆手,一直去聞她的脖子。
“回答我,穿的什麼顏色?藍白色還是那件我喜歡的黑色蕾絲?”
被他糾纏得實在沒辦法,石書淨才無奈地回答。
“黑色蕾絲!”
“乖!”
他咬著她的耳朵。
“多買幾件黑色的,我喜歡你穿!”
石書淨嘴上埋怨他,心裏卻琢磨著,這周末若是有空,是該買兩件。
“對了,我已經跟爸說了離婚的事!”
“真的?”
“我騙你做什麼?昨天就說了,不過怕你太得意,所以沒告訴你!”
“小妖精!”
司溫塵捏了捏她的鼻子,心花怒放,他太清楚,走出這一步對她意味著什麼。
“那他怎麼說?”
“他好像同意離婚,但要我再等一兩個月,等秦白淵能擔起藍天的責任再說!”
“這不過是他拖住你的借口。”
司溫塵嗤之以鼻。
“你真答應了?”
“他都說是最後的請求了,我能拒絕嗎?離婚對來說已經是很大的打擊,不可能說離就離,總得給他一點時間吧!隻要他不反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