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著他的麵吻另一個男人,和另一個男人上床,肮髒、惡心,滋味憑什麼那麼清純甜美?讓他上癮,想要一嚐再嚐,直到榨幹她為止。
如果他能代替她的貝齒咬她……
視線不斷往下,天鵝一般修長的脖頸,鎖骨之中的十字架項鏈,鑽石襯得她皮膚愈發白皙,再往下延伸……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的……
該死,誰讓她襯衫開得這麼低,故意勾男人嗎?那些對她讚不絕口的男人,實際上是在稱讚她的身材?
一股火,朝陸離腦門心鑽去。
要不是多年來已經修煉得刀槍不入,他早就衝上去……吻她。
噢,可怕的念頭!
陶媛感受到他視線中的灼熱,但她不知道那是因為欲,她不認為陸離會作踐自己去碰一個在他看來已經很髒,並且滿身罪孽的女人,她從中更多的是感覺到危險。
陸離收斂了一下心神。
“這件事,你有你的處理方式,我有的我的,你管我怎麼做。”
說著長腿一邁就要往別墅裏走,陶媛急忙追上去拽他。
“你別這麼衝動,……我們再談談……”
她穿著高跟鞋走得太急,腳下一崴,整個跌入他懷裏,本能地抓住了他的襯衫,抓得緊緊的。
“你這是做什麼?投懷送抱?”
陸離一臉的冷靜,但是,身體卻因為她緊緊地繃了一下,下腹的反應更加明顯。
“你是在以主動獻身的方式阻攔我?”
“我……沒有……”
他的臉那麼近,陶媛心頭一陣灼熱,她急忙要擺脫他。可他揪著她不放,她掙紮了兩下,他還是抓著她的手,鬆開的同時,一把托住她的臀部,用力按向自己仿佛要將她嵌入身體一般。他的肌肉太壯碩了,撞疼了她。
“你幹什麼?”
陶媛扭動了兩下,這樣的親密,即便是侮辱性的,還是輕易擾亂了她的心跳。
畢竟是自己愛了十幾年的男人,就算死心,也不可能無動於衷。更何況一男一女之間本來就存在荷爾蒙的相互刺激,他的氣息一直往她鼻子裏鑽,讓她很慌亂,全身都像有螞蟻在咬,一陣陣地酥,燙。
“我幹什麼?應該是你幹什麼吧?”
陸離對著她冷笑,看著在她徒勞的掙紮,隻是覺得可笑,覺得她在裝模作樣。
“明明是你主動投懷送抱,現在又裝什麼清高?欲擒故縱這一招,大概你過去用得爐火純青?可惜,我不是方一城那種蠢貨,在我麵前玩手段,你還是太嫩了些。”
陶媛掙脫不開他,而且掙紮隻是讓身體摩擦得更厲害,激起更多的火星,讓彼此的身子都更加燥熱。
她在工作上再是女強人,感情方麵還是很稚嫩的,很少和男人親密接觸,這樣的糾纏,一時間叫她手足無措。
“我沒玩任何手段,現在是你抓著我不放吧。”
“我走的好好的,是你非要我往我懷裏闖,你說是誰的錯?”
陸離仗著身高優勢,不費吹灰之力地抓著她,折騰她,看她慌亂無措的樣子,竟讓他滋生出一種惡作劇的快樂。
“是你陶媛先點的火,不是麼?”
“什麼點火?我就是扭了腳而已,隻是一個意外,隨時都可能發生。”
陸離這就不高興了。
“隨時都可能發生是什麼意思?是你對任何男人都能能隨便投懷送抱,是這個意思嗎?”
他的理解能力簡直太有問題了,想象力更是叫人發指。
甚至於,他還在她臀上用力揉了一把,像個狼。
陶媛低聲尖叫。
“你……”
“我什麼我?既然擅長投懷送抱,那也該知道,自己送上門的女人,男人都不會拒絕,不上白不上,不是嗎?”
“你想太多了,就算要送,我也不會送給你。”
陶媛不得不說一些難聽的話,一邊著急地用手指去摳他的虎口。可是他的手指像鐵鉗一樣,牢牢地鉗製住她,叫她動彈不得。
“放開我……”
她急得聲音都在顫抖,以前很渴望他的懷抱,總是幻想著他的胸膛多麼溫暖有力,現在……過去迷戀的氣息,那清冽的味道,也變得很危險,像一隻惡魔的手,拉扯著她的神經。
這樣的姿勢太曖昧了,然而並非意亂情迷的曖昧,而是叫她抗拒的、害怕的。
狗急了還跳牆,現在的陶媛,也被逼得差不多了。
“陸離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是嫌我髒嗎?抱得這麼緊做什麼?你別忘了,你懷裏抱的是其他男人的女人,你不覺得惡心嗎?”
她故意說著讓他厭惡的話。
“你以為我這是在抱你?我隻是想看看你受驚的狼狽模樣,看看你還能忍到什麼時候?沒錯,你很髒,但那又怎麼樣?我把你當成一個妓就行了,誰會在乎妓髒不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