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弄清楚心裏麵的疑惑,我開始在棺材周圍觀察起來,我發現棺材下麵居然還墊著木頭。把整個棺材跟地麵隔離了,距離大概三十公分的樣子,這倒是讓我有些看不明白了,這可是一個銅棺,又不會被潮濕的空氣給弄得腐爛,為什麼要多此一舉的在棺材下麵墊木頭?
我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了什麼,不過我很好奇這棺材裏麵睡的到底是不是傳說中的掃把人。
要是這墓穴裏麵躺的不是掃把人,那躺的到底是誰?而且這裏麵那些比貓還大的老鼠肯定是有人使用了什麼辦法才會變異,否則一般的老鼠怎麼可能比貓大?有的甚至跟狗的大小差不多,還不排除這裏麵有沒有其它怪異的玩意。
但是,我相信爺爺跟我說的傳說肯定有一定的根據。我知道爺爺的性格。他從來不說大話,也不說假話,在村裏麵是一個信譽杠杠的人。
如果我沒有進錯地方的話,那這個地方一定有掃把人存活,或者說,這裏麵有留下它們的足記。
可是我記得爺爺跟我說過,他說,掃把人的身高普遍都是一米左右,有的甚至不到一米,就憑它們要完成這一個墓穴恐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就我剛才路過的那條長走廊起碼也需要耗費很多年的時間。
就在我冥思苦想的時候,忽然一個念頭從腦海裏麵浮現了起來,我也是笨得可以,棺材就在我眼前,我隻要推開棺材,什麼問題都迎刃而解,還費那個破腦子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幹什麼?
雖然爺爺跟我說過,做這陰陽風水師這一行除了幫人遷墳捉鬼之外不能隨便下墓穴開人家的棺材,否則會很容易折壽,甚至是遇到天譴。但是眼前這種情況我也不能顧及太多,能夠從這裏活著出去,才是最關鍵的一點。
想通以後,我走到黃銅棺材跟前,把棺材上麵的一些灰塵給清理掉,做這些事情是我作為一個陰陽風水師對死者的尊重。
由於我左手已經受傷,我隻有一隻手使用力氣,,咬我咬緊牙關,猛地用力推動著棺材,我本來就重笑體弱多病住,加上現在手受傷了,我推了一小會兒,棺材隻是挪動了一點,而我已經累得筋疲力盡,隻能坐在地休息了起來。
休息了片刻,恢複了一些體力,我又爬了起來,其實在推動棺材的過程當中。我還是有些心虛的,畢竟我不知道這是一副放了多久的棺材,也不知道這裏麵躺著是什麼,萬一我弄出一隻千年僵屍的話。那我這條小命算是搭進去了。
雖然我是一個陰陽風水師,但是畢竟剛剛初出茅廬,對付一般的僵屍或許遊刃有餘,可以要說到這個千年道行的僵屍,那我隻有送死的份,沒有絲毫的反抗心裏。
不過幸好在接下來推動棺材的過程當中,棺材沒有任何變化,也沒有出現其它很奇怪的聲音,這讓我那顆擔驚受怕的心放鬆了不少。
我小心翼翼走到棺前,準備去看一下棺材裏麵躺著是什麼東西的時候,突然眼前突然一片漆黑,那些被你點亮的燈跟煤油燈全部熄滅,我的整個人跟黑暗融成了一體,我心裏麵大罵了一句,開始半蹲在地上,去找那熄滅的煤油燈。
由於墓穴太黑,我在地上摸索了半天,這才找到煤油燈,我剛把手伸進挎包準備掏火柴的時候,棺材裏麵突然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
緊接著,我隱約看到一道黑影從黃銅棺材裏麵坐了起來,嘴裏麵還不停的打著哈欠。
這可著實把我給嚇了一跳,幾乎是條件反射讓我後退了幾步,甚至心裏麵已經浮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就在這最緊要的關頭,我耳邊又想起一陣十分熟悉的聲音,沒錯,是老鼠的聲音,是那群變異老鼠的聲音。
剛才一隻變異老鼠就已經讓我差一點廢掉了一隻手臂,現在聽這個聲音,起碼是一群的數量。前有古屍,後有老鼠,這無疑是切斷了我的生存希望。
我現在所待的墓室裏麵隻有一個出口,被老鼠阻斷了,我根本沒有離開的可能性。但是想讓我就這樣輕易的放棄生命,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就在我拿起匕首準備反抗的時候,耳邊又想起了一陣熟悉的聲音。不過這一次並不是老鼠的聲音,而是薛凝的聲音。
“王根生!?”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我心裏麵頓時鬆了一口氣,不過馬上又疑惑起來,我記得我剛才點燃棺材附近那些燈的時候並沒有看見薛薛,難道她是後麵才進來的?
不過不管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在我最絕望的時候能夠聽到薛凝的聲音,這無疑是一個好消息,畢竟不管做什麼事情,人多,總是要有底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