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麵的內容許格子沒說,我也沒問,許格子是多驕傲的人,她不說的部分一定是讓她尊嚴掃地的部分。
我問她:“那你準備怎麼辦,分手嗎?”
許格子笑了:“分手?張未乙,你知道嘛,我真的很羨慕你,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和陸與之一樣,在最好的年華遇上,在最長的等待中圓滿,我不行,我不會再遇到這麼喜歡的人,我真的不想放手,我做不到。”
我想反駁她關於和陸與之圓滿這個事情,但是覺得氣氛不合適也就沒有再說話。
我不知道愛情是什麼,因為有記憶以來一直都是我在追著陸與之跑,我認為這頂多算是暗戀不能再多了,其實愛情離誰都是一樣的距離,隻不過你們麵前的阻礙不一樣,有人是柏油馬路,有人是湖泊,有的人則是懸崖。
我想了想問許格子:“那個人是誰?我可以幫到你什麼?”
許格子突然止住眼淚很認真的看著我說:“那個人,你認識。”
我更加詫異:“我認識?到底是誰?”
“柏冬淩”
我不知道聽到這三個字後我臉上的表情是什麼樣的,但是我知道一定不是那麼好看。
你看,我說的沒錯吧,生活永遠比偶像腦殘劇狗血一百倍。
我突然開始有些原諒我媽對我爸的態度了,真的,一點不誇張。
正當許格子哭的昏天黑地的時候,門鈴響了,我起身去開門,門口站著的是陸與之。
看清來人之後,許格子的哭聲戛然而止,我差點以為陸與之會什麼特異功能,能封住許格子的啞穴。
看見屋內的一片狼藉,其實也就是幾個零食袋子和一堆擦鼻涕的紙巾,陸與之皺了皺眉:“你倆是準備把酒店炸了嗎?”
許格子一下跳起來往陸與之的身上撲去:“陸與之,你回來啦,我好……”
陸與之反應敏捷的往我身後一躲,導致許格子想你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就一下摔在了沙發上。
陸與之推了推我示意我去把她扶起來,我撅了撅嘴小聲比劃,你怎麼不去,你摔的。
陸與之露出兩個酒窩,無奈的上去準備扶起那個摔的四仰八叉的女人,我一個激靈又立馬把陸與之推到旁邊然後去抓許格子的手然後還邊說著:“還是我來,我來,單身男女,抓手不合適。”
陸與之抓了個空,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我的臉,意味深長的笑了。
一旁的許格子立馬怒了:“你倆怎麼回事,敢情拿我當你們兩愛情升溫的情趣工具呢?”
我真的是越來越佩服許格子的奔放程度了,我懷疑她被送去什麼不好的地方培訓過。
當晚陸與之來了以後,那晚就變成了我和陸與之兩個人聽許格子一個人不斷重複她這段悲慘而失敗的愛情,當然了,許格子很有必要的省掉了這段故事的主語。
期間我和陸與之不止一次的互相攤手表示無奈,但是都立馬被許格子的哭聲嚇得放下了手,最後天快蒙蒙亮的時候,陸與之很有水平的總結了許格子的問題,他說:“許格子,你這樣做不對。”
不知道為什麼過了一夜,許格子的力氣還那麼大,她一個枕頭就把陸與之砸出了房門然後瘋狂的怒吼:“姑奶奶不是讓你來總結我的問題的!”
陸與之淡然的接住枕頭,然後看了我一眼嘲諷的說:“希望你和張未乙兩個智商加起來不到二十,兩個人加起來不足一個左腦的人可以很有效的解決這個問題。”
說真的,那一刻我也很想像許格子一樣,用東西砸陸與之,不過我想用的是床板,可是,你們知道的,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