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陸與之凶狠的瞪了一眼轉臉又立馬換上甜美的笑容回答:“帶了帶了,警察叔叔,您看,給您添麻煩了。”
說完我就要跟上去,陸與之將腦袋埋的低低的,一臉心虛的錯開我的眼神。
我跟著前麵的工作人員進了一個半透明的看上去像審訊室的辦公室,我天生害怕這些,不自覺的抖了抖:“警察叔叔,這還挺正式啊,搞得跟我是什麼罪大惡極的犯人似的。”
年輕的警察叔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解釋道:“這不明天月末了嘛,好多案子都堆到今天來解決了,所以局裏人有點多,我怕你一小姑娘被嚇著所以帶到裏麵來的,你別介意啊。”
我覺得一定是警察叔叔見慣了窮凶極惡的罪犯逃犯,所以乍一見我這種小白兔似的良民,一時之間竟然緊張的手也不是腳也不是,不自覺的就想笑。
正當我沉浸在調戲警察叔叔的快樂裏,他努努嘴朝外麵示意,我不解的朝他示意的方向看過去,是一麵落地的大玻璃,陸與之正透過玻璃死死地盯住我,目光裏有隱忍的怒火,我莫名有種被捉奸在床的心虛的感覺。
我在想,這警察局真不愧是國家官方機構,就光這建造格局就足夠講究了,不管什麼犯人,有多硬漢,隻要往這大玻璃麵前一擱,恐怕心裏也就開始打鼓了,再加上警察叔叔們人畜無害的小臉,就這麼對你一笑,你也趕緊繳械投降了。
但我我一樣啊,我反正是看到陸與之這麼對我一瞪,立馬就收了笑容,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了。
迫於陸與之的淫威之下,我也不敢耽誤,連忙掏出證件用公事公辦的口吻說;“您好,這是我證件,家世清白,檔案幹淨,別說違法犯罪了,我連上學的時候,都從來沒有頂撞過老師,更沒有逃過課。”
警察叔叔看我一眼,隱隱的憋著笑。
我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好吧,是逃過那麼幾回課,但我真沒翹過班。”
說著我舉起手放在太陽穴邊上,三指握緊,就留下中指和食指豎起,一副對天發誓的架勢:“我說真的,我保證。”
警察叔叔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好了好了,手別舉著了,拿下來吧,我一不是你班主任,而不是你老板,管你逃課翹班做什麼,我這就是例行公事,查下證件,才好具體跟你了解情況。”
說到了解情況,反正我接到電話說陸與之打架還被逮進來後,第一反應,就是,他們逮錯人了,後來在路上仔細這麼一想,國家權力,不予質疑,應該不是逮錯人了。
那能是什麼事,讓陸與之打人了?那一定是陸與之見義勇為了。
反正悟無論如何,我都不相信,陸與之會主動去打架,我到現在位置也就高中見過他和顧方年那一次,可那時候,他不是病還沒好嗎,可以理解的。
他可是陸與之哎,在我的認知中,從來都是五講四美好學生的陸與之是怎麼也沒有辦法跟打架鬥毆這四個字聯係在一起的。
絕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