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清重點的是你,你不許再聯係他了,你是笨蛋嗎?他對你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嗎?”
我的良好習慣又使得我不得不下意識的跟他頂嘴:“我當然知道啊,我是覺得反正我也跟他明確表示過了我不會喜歡他的,就把他當作一個朋友一樣,再說了,要是許格子能當上警察,我還幹嘛找他啊!”
陸與之被我氣的夠嗆,用力捶了一拳吧台的桌麵,不過我回頭悄悄的看了一眼,吧台的桌麵雖然是玻璃的,但沒有像電視劇裏男主捶鏡子那樣,鏡子“嘩啦”一下碎開,我還在心裏腹誹了一下陸與之實在是學藝不精。
陸與之看我走神,感覺肺都要氣炸了,但他深呼吸了半天還是放低了聲音跟我說話。
“沒有嚇到你吧。”
他這沒頭沒腦一句話讓我很不能理解,但我這人豪邁,擺擺手說:“沒有沒有,好說好說,你想想我被張女士吼了那麼多年,你這點東西不在話下的。”
陸與之氣極反笑,陰陽怪氣的說:“你還真是心大啊,反正就沒有能嚇住你的是吧。”
憑借我多年的經驗來看,陸與之的怒火應該已經消了大半,此時不上,更待何時?
我趁勢湊上去,墊腳親他,他故意昂頭不讓我得逞,我隻能親到他的下巴,你別說,男人的下巴摸著不剌手,親起來還有有點紮嘴的。
“哎呀,當然有啦,你一說不要我,要跟我分手,那我就怕啦。”我真是聰明機智,在這個時候,一定要撿他愛聽的說,多半可以保我一條狗命。
果然,陸與之麵色好看起來,雖然依舊一副你死定了的樣子,但他低頭輕輕親了一口我的臉頰,溫熱的觸感立刻讓我體溫上升。
正當我小鹿亂撞的時候,陸與之開口:“你總是知道怎麼抓住我的軟肋,你明明知道,隻要你一撒嬌,一示弱,我就會束手無策,舉手投降,你明明是知道的。”
我聽了這話,心裏像灌了蜜一樣,可是在我的記憶裏陸與之沒有這樣對我啊,他總是對我很冷漠,不管我在旁邊嘰嘰喳喳說什麼,他連頭都不抬一下,眼皮都不動一下的,更別說我撒嬌求他原諒我,要知道,隻要我惹毛了他,我就會像古代被送進冷宮不受寵的妃子,日夜遭受他的冷眼,好吧,是完全不看我,也不跟我說話,任憑我磨破了嘴皮子,他也不會多說一個字的。
按理來說,他這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應該從不生氣才對,確實他對別人都是這樣,哪怕別人在背後指著他揭他傷疤,說一些很難聽的話,他都不會有任何反應,好像完全跟他沒關係一樣,但他這個人對人太雙標了,對絕大多數人是一種態度,對另外極個別人又是另一種態度,我就是被他另一套方式對待的可憐人。
我那時一直在想,是不是就因為我住他家沒給房租,他就這樣區別對待我,那我也太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