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沒想到,當我真的看見那隻貓的時候,身體最柔軟的那部分居然還是會不受控製的抖動一下。

那隻貓好像也跟我似曾相識,它看到我後很快就竄上來,蹭一蹭我的裙邊,我將它抱起來然後蹲下,來回給它順毛,它被順的很舒服,不知不覺就抹了一把臉打了哈欠,準備閉上眼睛,沈秋渡就在身後叫我了。

“喂,張未乙,進來了,幹嘛呢?”

我回頭,果然一群人都在門口等著我,我有點不好意思之後回他們:“你們先進去,我馬上就進來。”

沈秋渡看我一眼,應了一聲“好”,想了想又補了一聲:“快點啊!”,然後就張羅大家進去了。

貓都是很有靈性的動物,它仿佛聽懂了我們的對話,懶洋洋的睜開眼睛,然後朝我極不開心,極其委屈的“喵嗚,喵嗚”哼哼唧唧幾聲,我大力的再給它順幾下,然後就把它放下,轉身進了咖啡店。

“這兒呢!這兒呢!”沈秋渡怕我找不到他們,很誇張的朝我招手。

其實這小店裏麵一共才三兩桌人,大多都是情侶,像我們這樣五六個浩浩蕩蕩的一眼就能看見,沈秋渡這麼做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我回頭不好意思地看了一下老板娘,發現老板娘也正笑著看著我,我點點頭表示抱歉,老板娘正在擦杯子,搖搖頭示意沒關係。

我上了小樓梯,去到沈秋渡他們找好的座位上,我是最後一個坐定的人,所以隻剩下一個位置,我沒有別的選擇。

沈秋渡這架勢看上去哪像什麼聯誼啊,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這簡直就是我的招親大會。

因為我們專業的人本身就很少,女生就更少了,所以我隻邀請了一個經常和我一起上課的女生,正好她也單身,聽說聯誼對象是法學院的優質黃金單身漢,立馬欣然同意了,聽說下午還去理發店花巨款做了一個頭發,我看著她眼睫毛上三四層厚的睫毛膏和鼻子下麵的的血盆大口,由衷覺得我現在這個正中心的位置應該讓給她才對。

法學院的三個男生說實話都還行,畢竟是學校排名第一的法學院,各個看上去都很會學習的樣子,小夥子們長得也挺精神的,但是關鍵是我一看到學習好的人,我心裏就發怵。

從小到大,別人家的媽媽都是囑咐自己家的孩子,到了學校,你要多跟學習成績好的同學學習,少跟那些天天上課開小差在一起胡鬧。

但張女士就不一樣了,她總是在我背上書包興高采烈的想要去學校的時候交代我,你少跟學習好的講閑話,別影響人家成績,你不學,人家還得學呢。

雖然我很不屑張女士對我成績的認知,但是我也算很孝順,深刻貫徹張女士的思想,絕不和學習成績排名前幾的同學多說一句話,不過,誰也沒想到,張女士主動把陸與之送到我生活中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