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換成我懵了,等我完全從他的美色中抽離出來的時候,我已經被他打橫抱起,然後一腳踹開房門,慢慢的放到床上。
我開始有點緊張:“那個,那個……陸……陸同學……你冷靜,冷靜。”
陸與之一把將我推倒,輕輕在我耳邊吹一口氣然後用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溫柔神情說:“遲了,現在,應該是冷靜不了的,你不要忘了,是你勾引我的。”
我腦袋一片空白,在他準備親下來的時候,一下推開然後語無倫次地說:“那個……你……你不知道,你這樣,是……是要負責的。”
陸與之在我脖子周圍悶哼一聲,然後嘶啞著聲音說:“嗯,我負責。”
再然後,我就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知道他教我怎麼一顆一顆解開他的襯衫,又教我認識到男性這種動物在床上的時候力氣是無窮無盡的。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外麵天已經很黑了。
我突然想到一個成語,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算了算了,我一定是被陸與之荼毒了,滿腦袋都是少兒不宜的東西。
我滿房間看了下,陸與之不在,但是身旁的凹陷的位置裏,無時無刻不在提醒我,剛剛發生過什麼。
正在我沉浸在莫名的興奮中無法自拔的時候,陸與之推開房門走了進來,他手上拿著車鑰匙,換了一件白色的毛衣,襯的他慵懶而優雅,我扭頭看了一眼地麵,才發現他之前的白色襯衫在我不熟練的摧殘下,已經皺成了皺巴巴的一團被扔在地毯上。
我一下就想起之前的片段,臉上悄悄爬上緋紅。
“那個,衣服怎麼辦啊?”我極不好意思的開口,甚至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陸與之偏偏就愛作弄我,很認真的告訴我:“放心,到時候我去跟他們道歉,就說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技術實在不怎麼樣,我會帶回去好好教育的。”
我被講的渾身發燙,立馬一個枕頭丟過去,卻被陸與之穩穩當當的接住。
然後他無奈的走過來,蹲在床邊上安撫我說:“好了,小懶鬼,我們出去吃飯了。”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外麵已經伸手不見五指了,我驚道:“是哦,這麼晚了,我都餓了。”
陸與之要死不死非要再多一句:“是啊,運動過量,還是及時要補充的。”
我翻了一個白眼,陸與之一把把我打橫抱起來,然後走到衣櫃麵前,熟練的長腿移開櫃門,對懷中的我說:“好了,穿什麼?”
我趕緊掙紮:“你快放我下來,然後出去,我要自己換。”
陸與之很曖昧的朝我笑笑:“又不是沒看過。”
我“啊啊啊”的尖叫,不斷的掙紮:“不行不行哦,別說了,你快出去。”
陸與之沒辦法,隻好把我放下來,然後走出去,還不忘了幫我帶上門。
我見陸與之走出去,趕緊從床上翻出手機,一條信息發給我的好朋友許格子。
“許格子,我把陸與之睡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