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一(2 / 2)

許格子依然不以為意,我為了她的心情著想,也閉口不再看到。

但是顧方年好像有意躲著我一樣,一般情況下都是我在他不在,他在我不在,或者是我剛到跟他照了個麵他就立馬要走了。

就連許格子都打趣我們兩個說:“怎麼的?你們兩是牛郎織女啊,一年隻能見一次?”

許格子總是能找出最不恰當的比喻來形容身邊的人或者事。

“反正我們兩個不對盤,等你過段時間結婚了,我看我倆也別聯係了,我怕你被他同化了,畢竟是討厭的商人你說是吧。”

許格子立馬不樂意了:“張未乙,你這話不對,我看你不是仇視顧方年,仇視商人,你這特別明顯,就是仇富,哎,畢竟在社會底層煎熬的久了,也怪不了你,不過你有問題你找我啊,我有錢啊。”

看到許格子這種樣子,我真的想拿起手裏沒啃完的蘋果直接砸她頭上,砸爆她的狗頭。

這邊我們正說著話呢,陸與之倒是悄悄進來了,許格子眼神曖昧的朝我身後示意。

我頭也沒回的對身後人說:“你怎麼來那麼早?你都不用工作的嗎?”

陸與之走到我旁邊坐下然後順手接過我沒啃完的蘋果繼續啃:“沒有,工作都是做不完的。”

許格子立馬“嘖嘖嘖”幾聲,嫌棄道:“你們兩個夠了啊,別在我這兒顯擺行嗎。”

“你又不是單身,你有什麼可羨慕的。”我下意識說道。

然後立馬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在心裏默默抽了自己幾個嘴巴。

我自己尷尬的無所適從,許格子一點事兒沒有,反而樂嗬嗬的跟我說:“放心放心,我虐不了你的,你看看顧方年那樣,知道的人是知道他要娶得是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娶了個什麼得絕症的老婆呢,一天天給他嚴肅的。”

話一出口,我明顯感覺到連旁邊的陸與之都愣了一下。

許格子絕對是無心之失,她什麼都不知道,所以說起這種話來沒心沒肺的。

但對於我們這種知情人來說,這種話聽到我們耳朵裏就十分不是滋味,就像一把刀一下一下地戳著我的胸口。

眼看著兩天都要過去了,可是張女士那邊遲遲沒有消息,按理來說,有張女士的關係在,應該早就知道結果的。

我幾乎是一整天坐立不安,許格子看我的樣子,也心生懷疑:“你到底怎麼了?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而且我為什麼到現在還在住院啊,不是都沒事了嗎,還值得你請假在這裏陪我?”

我眼睛幾乎不敢看著她,隻能隨便找話搪塞她:“哎呀,我媽說了你好久沒有好好體檢過了,我們這不是給你安排體檢嗎,再說了,誰說我請假是為了在這裏陪你,我這是在等你的床位然後你檢查完我也得檢查啊,你是不知道,現在醫院床位有多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