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有這麼多東西,許格子特別像一個非洲移民過來的難民,東西多到幾大卡車都沒裝完。
陸與之告訴我:“還好你的東西沒有許格子那麼多,不然我真的不保證不會把你連人帶東西全都給扔出去。”
我若有所思以後恍然大悟道:“原來陸先生之前那些好聽的話都是騙人的啊,我就知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陸與之好笑的看著我:“你這個小姑娘,嘴上倒是一點不肯吃虧啊。”
我奸笑兩聲指著正在忙的熱火朝天的許格子說:“喏,都是跟她學的。”
陸與之也隨著我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點點頭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許格子一臉無辜的看著我們問:“說什麼呢你們兩?”
我擺擺手,一臉假正經道:“沒說什麼,沒說什麼,就陸與之在這兒給我實踐教學,跟我誇你呢,說你賢惠能幹,讓我多學著點。”
許格子半信半疑的看向陸與之,陸與之立馬一本正經道:“對,多學著點,多學著點。”
許格子當然是不相信我們的鬼話,把手中的箱子一股腦兒全放在我手上,我一下吃不住重量就要往後倒,陸與之順手靈活的扶住我,又把箱子接過來。
許格子看我們的樣子一臉嫌棄道:“可別在我麵前秀了,我這新婚燕爾還沒來得及秀呢。”
我狗腿的抱住許格子的胳膊湊上去:“是是是,我們錯了,我們這是關公門前刷大刀,班門弄斧了。”
我和陸與之兩個人一直幫許格子收拾到九點,許格子一看外麵天已經黑了,時候不早了,於是大方的安排:“走,樓下請你們擼串兒。”
我剛想好呀好呀的雙手讚成,就被陸與之否決了這個提議:“第一,我不覺得你們兩在一起吃飯,能清醒著離桌,第二,你剛做完手術沒多久,為你的生命安全著想,我覺得你以後還是不要吃這些……嗯……垃圾食品的好。”
許格子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人竟然說她尊為人間美味的東西竟然得到別人這樣一句批判,她一下就像豎起刺的刺蝟,頗有要跟陸與之一較高下的氣勢來。
我趕緊在旁邊打圓場:“好了好了,許格子,你今天不去顧方年那裏嗎?我看你這兒都被搬空了。”
許格子回頭看了一眼空空蕩蕩的房間:“我還是和我單身生活好好告個別吧。”說著又眼神曖昧的朝我眨眨眼睛道:“要不,你也一起?”
我還沒來得及回話,陸與之搶在我之前拒絕:“哎哎哎,算了,你們還是各過各的吧。”
我和陸與之回家的時候,我還在想,許格子和顧方年到底出什麼問題了,怎麼總是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陸與之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主動開口開導我:“你這個人總是容易替人家操心太多,你仔細想一想,許格子不是個容易吃虧的人,再說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怎麼,許格子家裏也是從政那麼多年,家底也夠殷實,所以你完全不用替她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