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被陷害的傻哈有冤說不出,甩著大腦袋嗚嗚叫:“汪嗚嗚…汪汪…”(老子這幾天就看見姓林的趁你不在往家裏竄,哪來的賊啊!)
“該叫的時候不叫,現在倒叫得歡,我看你還叫。”會錯意的蘇路然捏住傻哈的長嘴不讓它張開。
傻哈這都快被折磨透了,穿過蘇路然望著她身後的林加直放眼光波,林加皮厚不怕光波射,走過去蹲一旁摸著傻哈的狗頭樂嗬嗬地說,“這種狗不顧家是出了名的,你也喂這麼久了,對朋友該做的情誼也都做到份上了,不如就把它給送回去吧,就是再出差這幾個月也該回來了吧…”
蘇路然一拍腦門,“哎唷,我怎麼忘了茬!這麼久光顧著每月要代養費都忘了叫她把狗要回去,不行,我得打個電話問問。”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那邊也很快就接通了電話,蘇路然平地一聲吼,“楊騷騷!你玩我呢吧?說好一個月的,怎麼現在了還不來把你這傻狗牽回去!”
電話那邊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道,“不是…要不你就再幫我養幾月吧?”
“不成!免談啊,現在給我牽回去。”拒絕無理由。
那頭的楊騷騷姑娘慌了,“別介啊,你這樣忒不是朋友了,就幾個月吧,我吧好不容易找到一男朋友,他狗過敏。你不是希望我一輩子打單身吧?”
聽到這兒蘇路然剛才那點火氣也消了大半,楊騷騷是她死黨,大學時候為了一小高幹連大學都不上了跟著他結婚,結果懷上了人家孩子,那麵癱小高幹一轉眼兒要了孩子就把她給甩了。這麼多年蘇路然也是看在眼裏的,還這麼年輕就遇到這破事兒,確實應該找個男朋友來讓她小鳥依人一把。
“那行吧,再容你幾個月,你趕緊趁這幾個月找個肯養的人來養啊,我實在是受不了啦。”
終於讓蘇路然答應了下來,那邊激動道:“蘇胸!姐們啊!”
你才酥胸!你們全家都酥胸!要是現在兩人是麵對麵的,蘇小姐早就像對待傻哈那樣對待它主人了,不過現在自己的好姐妹好不容易找到了男友,當然得交流一翻,“噯,噯,我說,那男的如何啊?”
“這個嘛……”
剛才還在談狗事的蘇小姐,這會兒又和姐妹談起人事來。
不知情的林加還蹲在客廳逗傻哈玩,摸摸狗頭,再揪揪狗耳,笑得陰深深:這回把你送回去了,又發生那事,我就不信蘇路然一個人在家會覺得舒坦。
傻哈斜眼看著他,狠狠磨牙——奶奶的,你陷害我!我皺你生兒子沒二弟!
怎麼?你還有意見?見到他那樣林先生壞笑著挑起眉,兩手並用準備給它來一招“天旋地轉”,卻沒想忽然背後襲來一陣溫熱,原來是蘇路然從後麵貼著他,下巴壓在他肩上看他使勁地折騰傻哈。
“怎麼了?你朋友什麼時候來帶狗?”林加放開狗,騰出手捏捏蘇路然的臉頰。
臉被扯向一邊,說話有點漏風:“沒…辦成,還得養幾月…”
此話一出,簡直是有人歡喜有人愁哪,傻哈同誌一聽這話,立馬爬起來,屁顛顛地翹著大尾巴來回走,哼哼,叫你陷害我吧,事沒辦成,白忙活了你!
林加捏著蘇路然的手停了,轉眼冷看著傻哈那得意樣兒,心裏轉一個彎,然後滿不在乎地說,“沒事,那就養幾天吧。”
“恩。”蘇路然點頭應道,結果那手又繼續捏了起來,蘇小姐不解風情地把臉拉出來,瞪了林加一眼,媽的捏上癮了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