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段(1 / 1)

到解脫,激情便如乘風破浪,讓她每每都招架不住,隻能隨他縱情狂歡,再無什麼克製□愛惜身體的念頭了。

等她回過神來,聲音綿軟沙啞,身體也如同被抽掉了骨頭懶懶地靠在他的胸`前,細細地喘氣。

楚元禎摸著她細膩光滑布滿汗水的脊背,柔聲道:“備水了嗎?”

顧凝幾乎睜不開眼,點了點頭便被他抱下床。她有一種不敢深想的懼怕,稍微觸及,便讓她極其不舒服,但是又無法遏製地去想。他這般年輕血氣方剛,最好的時光是和她分離的那幾年,他這般索取著她,不如說男人對女人的需要。她無法控製地去想,曾有個女人或者無數個女人,被他那樣需要著,畢竟他是個優秀又充滿魅力的男人,隻要他願意稍微流露出一點信息,別說青樓女子為了錢財,就算是良家女子,也未必抵擋得住那種誘惑。

沐浴的時候,她縮在他的胸口,環住他精瘦的腰肢,似是開玩笑一樣問:“三郎,你會讓清梅去給人做妾嗎?”

楚元禎蹙眉,不明白她怎麼突然有這樣的想法,感覺她的手帶著一股致命的誘惑在他脊柱上來來回回地摩挲,慢慢地在他腰下部位遊走,他不禁吸了口氣,暗啞的聲音道:“夫人,你確定這是談正事的時候?”

顧凝輕輕地咬著他的胸口,她不是不知道楚元禎對自己的心意,所以便越發困惑。既然她和楚元禎不會分開,那董璧君能圖什麼呢?隻是為了錢?從京城到惠州,一個富家小姐來跟他開什麼香樓?可是若說別的,楚元禎又不會休妻也不可能納妾,再說難道董璧君會傻到甘心為妾?她家人也不可能同意。

這……

她又有點安心,覺得自己太緊張多心了。

“啊……”正胡‖

董璧君因為來自京城,這裏除了楚家和王家羅家也沒有多少朋友,跟其他幾個年輕人一起受邀前來,大家一起熱鬧。

王允修已經好了很多,能撫琴作畫,方才礙於麵子,隻得和楚長卿合奏了一曲《風入鬆》。弦月優美,俊雅的男子白衫如雪,琴聲如泣如訴,撥動無數少女夢幻一樣淒美的心。

他垂眉斂眸,將眼底的黯淡深深地掩藏起來,修長的手指行雲流水般拂過琴弦,那般年少時候的心思依然遮也遮不住,隨著琴聲肆無忌憚地宣泄出來。

他暗自喟歎,先前還提醒楚元禎,而自己又何嚐不是如此,曲由心生,就算是悠揚清越的風入鬆,也能成為他心傷的宣泄,癡纏蕩漾,至死方休。

等他一曲終了,才發現楚楚在一旁悄悄地擦淚,董璧君笑吟吟地看著他,神情卻是高深莫測,他陡然一驚,下意識地扭頭去看,顧凝和楚元禎呆在一旁,兩人不知道說什麼,正低低地笑。

顧凝捧著自己的盒子近前,笑道:“二哥,我抓了隻能懂韻律的蜘蛛,隨著你的曲子,倒是織了張網,可全了我巧手的名聲!”

董璧君盈盈淺笑,幽幽道:“良辰美景,三郎和少奶奶恩愛無雙,倒是讓人羨慕至極!”

顧凝隻得跟她寒暄。

待夜沉下來,楚元禎便說讓二哥休息,讓大家盡管散去,董璧君早就答應留下和楚吟秋住一起,聽楚元禎如此說,大家便散了。楚元禎又陪著王允修說了會話,拉著顧凝離去。

王允修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目光如同星光,被拉到極致的長度。旁邊紫薇樹後一人閃出來,在昏沉的燈光裏有一種驚人的執拗。

她收斂了那些傲氣和囂張,目光哀怨地盯著他,顫聲道:“你明明是個心軟的人,可為什麼獨獨對我那般心狠。就算是楚楚,你也可以溫言相對。”

王允修歎了口氣,隨手甩出一串琴音,淡淡道:“四小姐,夜深了,你不該獨自來!”如今為了方便,他和六爺住在一個院子裏,雖然這裏的人謹慎本分,可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確實不便。

楚吟秋死死地盯著他,因為心事她喝了幾杯酒,如今熱血沸騰,腦子裏紛揚著唯一一個念頭,那就是她喜歡他,也狂熱地想他回應她。

她眼裏的**讓王允修心頭一震,下意識彈了一首清心的曲子,楚吟秋上前一步手按住了琴弦,“叮”的一聲,斷了一根,抽在王允修的手背上,劃出一道紅印子。

他想著這裏伺候的丫頭是疏柳,那丫頭明朗活潑,也很是乖巧,楚長卿雖然是長輩,可沒一點架子,想來對她不會有什麼影響。

他急忙起身,不小心帶翻了琴桌,那把焦尾琴便摔在地上,“砰”的一聲。不等他舉步,溫軟的身子帶著酒氣縱體入懷,臉頰死死地貼在他的胸口,頭上的發簪猝不及防的在他頸上狠狠劃了一下。

王允修被她抱得緊,他卻張著手臂不知道如何是好,除了少年時候因情而幾欲痛瘋的時候,他從來沒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