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最不喜歡和人猜來猜去,有些話,你要直接講給她聽。”
陳雙慶笑著點頭揮手:“嗯,我知道,你快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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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這麼好的人,到底還是和大多數男的一樣,永遠搞不清女的怎麼想,既然對姐姐還餘情未了,抓緊時間說啊,自己在這兒傷心傷肝的有什麼用。
霍童一邊為別人著急,一邊摟緊元元頂著風往招待所大門走。
“霍童。”台階上有人喊她。
霍童抬頭迎上去,笑:“呦,你來了。怎麼在這兒,你的車呢?”
他的車停在外頭那麼顯眼的地方,她沒看到,可見跟人說話說得有多專心。趙千帆盯著她紅撲撲的臉上刺眼的笑,嘴角都不抬一下。
霍童沒多注意,胸`前有綹頭發讓元元壓住了,扯得生疼,她正跟小夥子較勁:“元元鬆手。”
好容易把頭發順了出來,她人也走到了趙千帆跟前,見他嘴唇顏色發白,抽出隻手摸到他臉上:“走走走,跟我進去,傻冒啊你,在這兒凍著。”起腳先往樓裏走。
趙千帆跟在她後頭,一路走到她房間。
“你先坐會兒。”霍童頭都沒回,先抱著元元進了衛生間,拆了他的尿不濕把了尿,再轉出來把孩子在床上安頓好,燒好了電熱水壺,這才在床邊坐了指著元元對趙千帆說:“今天他爸爸帶我們去動物園玩了,這家夥特別鬧,我沒顧上給你打電話。”
趙千帆問:“你什麼時候回去?”
有他這樣的嗎,為了昨天的一點事兒現在巴巴上門趕她走,北京可是人民的首都,輪不著他趕。霍童忍著笑據實以告:“初七左右吧。”本來她是打算初五走的,可今天姐夫說讓多留兩天,到時候給幫忙重新買票。
“還跟這兒待著?”趙千帆緊盯著她不放。
“啊。”不然能上哪兒。旁邊電熱水壺跳了,霍童站起來燙奶:“元元認生,我姐夫讓我再多待兩天陪陪他。”
“你是他小姨。”不是他媽。趙千帆瞟一眼床上覷著他傻笑的小夥子。
“小聲點兒。”霍童把燙好的奶撈出來倒進奶瓶裏,遞給被烘得暖洋洋已經快睡著的元元,掖好了被子,拿剩下的熱水衝了個茶包,端著杯子走到趙千帆麵前:“你也暖暖手。”
趙千帆握著杯子不吱聲,他不是來找她喝茶的。
霍童挨著他在小沙發的扶手上坐下,去摟他的脖子:“那我姐不是不在身邊嗎?我姐夫說——”
“你姐不是跟他離了麼?”別總還一口一個姐夫。趙千帆沉著聲兒問。
“離了我姐夫也還是元元他爸啊,”霍童兩隻手捂到他還有些涼的臉上:“就是以後他再找了人,跟元元的這些事兒,該他管那不還得他管。”
“他要再找人?”
呦,他倒有興趣跟她嘮這些閑磕。霍童搓著他的臉笑:“那倒不一定。”姐夫剛才的話她都聽明白了,姐姐在他心裏的分量,一時半會兒還沒人能趕上。
趙千帆放了杯子,杯底碰上茶幾的玻璃桌麵,當的一聲輕響。
擺開她還放在他臉上的手,他轉頭看她:“是不一定還找還是不用費勁另找?”
霍童沒聽明白:“什麼?”
趙千帆笑:“帶著個拖油瓶另找下家,挺難的吧?最疼這孩子的,還不就是自己家裏人。”
“你說什麼?!”這下她聽懂了。霍童冷著臉站起來。
“我說得不對?”趙千帆抬頭對上她的眼,不逃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