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嬌媚妖嬈的趙雅,又望向門外風姿絕世的李園,魏王心中想到這世間絕美的二人若是一同伺候自己,該是多麼享受?

龍陽君雖是美麗,鳳菲雖多情,但終究比不上這二人的。魏王想了想,說不出,這二人外表有什麼超出龍陽君和鳳菲的地方,但終是感覺不一樣。

“楚國李園拜見魏國大王。”¤思¤兔¤網¤

李園一身淺灰素常服,也不帶冠,風塵仆仆,穿著鞋子徑直大跨步進來,一路留下泥印。即便是這樣,他絕世風姿也惹得殿內舞姬顧盼,竊竊私語。

鳳菲更是眯著眼看著李園,一動不動。

趙雅側頭看向殿門,本是眼巴巴的欣喜,但在接觸他那一雙寒霜滿布的雙眼時,她如觸電般,低下頭,心胸彌漫了苦澀。

上次是與親兒淫/亂,這次是與魏王父子穢亂,趙雅難過得想笑,怎麼自己倒黴的時候總是被他看到?

魏國大王道:“國舅,何必如此匆匆?”

李園尚未回答,魏太子卻眯著眼睛,懶洋洋插話:“國舅如此失禮,莫不是依仗大國勢力不把我魏國放在眼裏吧。”

李園卻是冷著臉,毫無表情,眼內寒霜,走向瑟縮在角落狼狽不堪的趙雅。

自李園入殿,趙雅就瑟縮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人一身風塵還掩飾不住的絕世風姿,而自己如此落魄的畫麵被他看見。

直到,那淺灰色身影立在眼前,一隻玉手放在她麵前。

趙雅訝異抬頭,一眼便看盡李園眼底的寒霜。

李園見趙雅隻呆呆地看著自己,便一把拉過她,站在自己身邊。衝迷惑訝異的魏王父子道:“雅公主是李園的未婚妻,在下早在邯鄲便已下聘。還請兩位以禮相待。”說罷,拍拍手,從殿外走進十名舞姬,穿著的舞衣十分精致輕薄,人人凍得臉色發青也難掩麗色,顯然是從宴會上匆忙拉來的。

李園道:“此十名美姬,是楚國李園為太子新婚特地備上的賀禮,還望笑納。”

冷冰冰硬邦邦地說完,李園拉著趙雅揚長而去。

兩人身影出了殿門,魏王猶自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半餉才道:“王兒,王兒,他,她,李園竟然要娶趙雅那個淫/婦!”

魏太子陰沉著臉,快走了兩步,抓過魏王身邊的鳳菲,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賤婦!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所以設了圈套讓我們與楚國交惡?說!你是何人派來的奸細?信陵君?!”

鳳菲嚇得魂飛魄散,甚至不敢擦嘴角的血跡,連忙趴在地上拉住魏太子的裙角,拚命叩首喊冤,“太子,饒命呐,鳳菲真的不知!又怎會是信陵君派來的細作?”

魏太子冷笑兩聲,狠狠踹了鳳菲一腳,“方才我注意你的表情,李園說趙雅是他未婚妻,你絲毫沒有驚訝。父王,這個賤人,膽敢欺君,其罪當誅。”

魏王期期艾艾,望著可憐巴巴的鳳菲,又看看一臉陰沉的兒子,末了軟弱道:“王兒,她任你處置吧。”

魏太子點頭叫人把兀自叫冤不止的鳳菲拉了下去。

這對父子還是魂不附體,棲棲不安。

他們與信陵君爭鬥的事情,已成白熱化。若不是年初與李園密謀,放出《魯公密錄》在信陵君手裏的風聲,給信陵君惹了不少麻煩,同時又因年災從楚國買了低價糧得了些聲望,恐怕此時早已被趕下台去。

此刻哪敢與李園因為女人再起齷齪?

鳳菲這個女人真該死!

魏太子隔著老遠,隱隱還能看見衣衫不整的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