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雅見其如此作態,很是惱怒。
這張臉除了趙盤以外,還有一個人擁有,便是那雍都城內瓦罐匠的兒子!自己三個月前來找趙盤的時候,分明見過他,他一見自己臉上的一絲慌亂,約莫就是認出自己了!
此刻還惺惺作態,以為自己天衣無縫麼?
真是沒腦子!
越是和趙盤親近的人,越要尋個錯處避開才對。嫪毐輦了趙高,這小子都不會有樣學樣!
假嬴政見趙雅杵著不動,臉上還晦暗不明,心下也是不爽快,便過來扯她,“寡人是大王,你竟然如此不懂禮儀,難道要寡人自己寬衣不成?”
趙雅想著好漢不吃眼前虧,便掰開假嬴政扯著自己手臂的手,道:“那我讓侍女進來。”便要開門喊人。
假嬴政本就是雍都的窮小子,見的多也是些粗鄙婦人,冒充嬴政後,嫪毐賞賜過他些女人,如今來了驪山更是見了不少美姬,隻不過可惜,這大王是冒充的,美人自然得讓嫪毐先挑。
偏生這嫪毐是天賦異稟,挑走的美人既多又美,剩下的幾個容貌一般的,假嬴政養尊處優一段時日後,又怎甘心?
而麵前這個被真大王藏在深宮的婦人,卻是媚骨天生,氣質高雅,一看便是貴人出身。若不是前幾日稱病,怕也得被嫪毐挑走。
假嬴政摸了摸方才被她觸碰的地方,似乎細膩馨香還縈繞於此。見她轉身要去喊人,一身不同於時下穿著的輕薄蟬衣勾勒出有致的身型,不由腹中一熱。
一把撈過她,“何必喊侍女,婦人為寡人寬衣不是正好?”
趙雅之前用語言相激,以為他若是個謹慎的,該疏遠自己這個舊人才對,沒想到其不僅沒有危險意識,反而還色膽包天!
她一邊拽開假嬴政的摟抱,一邊提聲道:“大王請自重!”
哪知假嬴政卻是一笑:“夫人在叫門外那兩個會武的侍女麼?長信侯對寡人如此看重,又怎會讓寡人孤身前來?”
趙雅一驚:“你?!”
“不錯,寡人是假的。夫人不是早猜出來了麼?什麼許你皇後之位才肯與寡人共赴雲雨,那嬴政在鹹陽宮中什麼作為,寡人是一清二楚,怎會守著你這個美人不下嘴呢?”
說著哈哈一笑,雙眼充滿欲火,用力一甩便把趙雅甩在了榻上。
趙盤在鹹陽宮中的作為?趙雅確實是不知道的。而這個假嬴政如此說,看來定是驕奢淫逸。那自己先前的那番話,卻是在他耳中十分虛假了。
趙雅萬恨趙盤對自己的瞞騙,令她說什麼錯什麼,如今岌岌可危!
趙雅被甩在榻上,先著陸的胳膊、胯骨生疼,待她爬起,卻又被一具魁梧年輕的身體重重壓下。
溫熱的氣息在她脖子上胡亂地留下帶著刺痛的吻。一手撕拉著她的衣裙,一手伸進衣服裏撫摸她的皮膚。如同野獸,帶著冰冷的蛇信!
趙雅此刻才發現十幾歲的男孩竟是非常恐怖的,她的用力踢打不過是可笑的掙紮,十七和十九也求救不到。
“吡啵——”死命護著的衣襟被撕爛,白花花的兩隻,晃住了假嬴政,也嚇傻了趙雅。
“啊……”卻是被他叨住其中一隻,狠狠吸住,另一隻手用力玩弄另一邊。
趙雅驚醒過來,恐懼和屈辱如同黑夜的魔鬼,占據了她的思想。她費盡心力要改變命運,沒想到卻是逃不過被奸殺。
她無聲流淚,手緩緩摸上發髻中的那支小三棱刺發簪,看著胸`前的黑色頭顱,雙眼冒出嗜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