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買來穿給媽媽看,可是那些衣服都很貴,於是我就拚命的做任務,拚命的賺錢,漸漸的媽媽覺得我的穿衣品味不符合她的喜好,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弟弟們的身上,可是……

我養成的愛錢的習慣卻再也改不過來了(==!)。

四個弟弟中我最喜歡的就是奇犽,因為他有我們所沒有的銀發,很柔軟,摸起來很舒服,可是他卻很怕我,從他記事開始都是我負責訓練他,所以他麵對我時總是帶著恐懼,但這並不影響我對他的喜愛。

這麼多年以來我沒有見過奇犽以外的人擁有銀色的頭發,我也以為這是揍敵客家的特殊血統才造就了這麼美的發色,所以當那個同樣擁有銀色長發的女孩出現的時候,我有點好奇,這是二十幾年來都沒有過的奇怪感覺。

那天,我到流星街去執行任務,因為任務對象是一個流星街的原住民,非常厲害,不適合於正麵擊殺,而我恰恰是一個喜歡以靜製動的人,我可以隱藏一個星期隻為了對手那一刹那的疏忽,所以,我決定暫時隱藏在他經常去的那家酒館,偽裝成一個服務生,等待著獵物的到來。

在當服務生的第三天,她來了。

她是牽著一個男人的衣角走進我服務的這家酒館的,那個男人我知道,是幻影旅團的團長——庫洛洛?魯西魯,揍敵客家訓中我們這些小輩不可以輕易惹上的男人,我的目光沒有在他的身上做過多的停留,而是落在了他身後的女孩身上。

我見到她的第一眼就被她那筆直修長的銀發所吸引,很特別,在汙濁的流星街那絕對是最致命的誘惑,她……一定會遇到麻煩的。

時間證明我是對的,庫洛洛和老板去了店鋪的後麵,隻留下她一個人在前廳,她似乎不害怕,不知道是對流星街的無知,還是對自己身手的自信……,我在她的身上並沒有感覺到有念力的波動。

女孩抱著一個很大的蛋,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就像打盹的小貓一樣悠閑。

我待的這家酒店經常會來一些身手過得去的團體,他們靠著人多和不錯的身手橫行流星街,今天自然也不例外,隻是,他們卻看上了那個安靜的坐在那裏的女孩。

他們用言語挑釁著,手腳也不幹淨,看著她因為他們的靠近而微微皺起的眉頭,帶著淡淡的厭惡……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女孩的眼睛是看不見的,空洞的眼神連我看見都感覺心寒,低頭反省了一下自己疏忽的觀察力,兩根念釘不著痕跡的扣在手指間,可是我卻沒有了出手的機會。

庫洛洛?魯西魯回來了!

他出現的那一刻她臉上出現了一種十分安心的微笑,就那麼自然的走到他的身邊,一切負麵的情緒都消失了。

聽著她用清脆的嗓音複述著那幾個男人的話,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覺得她的表情有點可愛,庫洛洛氣定神閑的把那幾個男人約到門外,我以為可以一見他那讓父親都忌諱的身手,可是那個女孩卻拒絕了他的幫助。

她微笑著把手上的東西交給庫洛洛,解下了隱藏在發絲裏的鈴鐺,鈴鐺是銀色的,對比之下我才發現原來她的頭發並非銀色,而是白色,純潔到透明的白,很……漂亮。

可是卻漂亮不過她的身手,透明的弦絲是最鋒利的凶器,長發飛舞,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空洞的眼神無波無瀾,素色的衣裙飛揚,幾個簡單的騰挪、轉身,那幾個橫行的念力高手便已身首分家。

身為第一殺手家族的長子,我看過很多種的殺人方式,不管是父親的不見血,還是母親的虐殺,都沒有此刻她給我的這麼強烈的震撼,她用最美的舞姿展現了一種名為“殺戮”的藝術。

於是,我記住了她的名字——花翎!!

第二次見她是在天空競技場,不同於流星街時的冷酷和唯美,和西索在一起的她柔弱得連一般的普通女孩都不如,我冷眼看著西索房內的爭鬥,我不認為以她的身手會被那個中看不中用的女人給欺負。

眼看著她快要活活的痛死,我終於忍不住救了她,看著她蒼白如紙的臉色我才想起來,她不會念,我因為她之前非凡的身手而忽略了這一點。

她很怕西索,甚至裝的弱不禁風的樣子,原本這樣的弱者西索是不屑看一眼的,可是他卻為了她而收斂自己的殺氣,於是我知道,西索很在乎她,為此我狠狠的敲了他一筆(==!)。

西索比賽那天,我看見她獨自出了房門,故意擋住她的路,沒想到她卻直接撞了上來,以西索有錢為借口,我把她送回了他的房間,其實隻是想看到她糾結的樣子,很……可愛。

走到西索的門口,沒想到卻聽見西索和那個差點害死她的女人在房間裏的糜音,她身體僵硬的要我帶她走,許諾兩億,我把她直接帶回了家,站在“黃泉之門”前,她再一次出現了那種糾結的表情。

通過了父親的許可,她住在了揍敵客。

自從她第一天來的時候母親見過她以後就不斷地給她送衣服,我第一次覺得,原來母親的審美觀也是可以很正常的,至少那些衣服她穿起來都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