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言冰雲盯著範閑的雙眸,咬牙切齒的問道。
範閑挑眉:“明明你還是心疼……嗚……”
一個重重的巴掌打在範閑臉上,臉龐立刻印上深紅色的五指山,言冰雲神色一冷:“看來我是對你太仁慈了,你果然犯閑!”
“你這樣說,我老爹不就是犯賤了……啊……”範閑口齒不清的說道,冷不禁的又倒抽了口氣,原來言冰雲重新分開他的雙腿,再次插了進去。
本來已經幹涸凝結的傷口再次的撕裂,範閑隻能按照之前的說法努力放鬆自己的身體,但撕裂的痛苦哪是那麼容易忽視的,言冰雲一邊抽[dòng],一邊重新擠按著他的欲望,突然問道:“範閑,為什麼要裁撤監察院,為什麼!”
範閑被他弄得要死要活,聽到那麼一個正經的問題差點咬到舌頭:“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裁了他?”
“監察院本來就沒有,是我母親設立的,現在我要撤了他,有什麼不可以的——還是說,就因為陳萍萍一條命,你就不允許別人去動?”
言冰雲目光一緊,手裏一用力,範閑的欲望被捏的生疼,他強忍著說道:“當初你殺了陳萍萍,保下的真的是監察院嗎?不過是個君主手裏的刀子而已!”
“與其被人用來亂咬人,不如我來終結他,這不是我母親想要的監察院……絕對不是!”
範閑感到身下的抽[dòng]忽然停止,他順著目光看到言冰雲怔忡的呆在那裏,不由道:“你若是想知道監察院為什麼建立,我這裏還有很多資料,都可以給你看。”
“是啊……還可以慢慢看,隻是……現在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對嗎?陛下。”言冰雲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重新抽[dòng]了起來。
“喂……你還來!啊啊……嗯嗯嗯嗯嗯(==||||)”
這一夜……注定春意無限……
第二日,言冰雲醒來後發現範閑已不在了身邊,他的身下也換了新的床單,想來範閑終究體力甚過他,就算被折騰成那樣還是早起,這時,一個太監模樣的人走了過來。
“小言大人。”
“洪竹?”言冰雲沒想到等候在身邊的是他。
“陛下有旨,小言大人為徹查謀逆不惜以身犯險臥底賊黨,現賊首已全部伏法,小言大人居功至偉,遷刑部侍郎,封澄海伯爵……”
皇宮城頭,範閑撫摸著城樓,不由歎息道:“我曾在站在這裏,和太子、二皇子們廝殺過,陛下也在這裏,看著他一生唯一信賴的老狗淩遲,你說,我們李家,到底算什麼東西呢?”
“師傅,你要不喜歡這城牆,我給你砸了就是。”三皇子抬起頭,出聲道。//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圍牆圍牆,圍的是人心而不是牆,就像龍椅,爭的又真的是那把椅子嗎?”範閑回頭過來,輕輕的撫摸著三皇子的腦袋:“你長大了,也不再是孩子了,接下來,慶國就靠你了知道嗎?”
“師傅……你不要走好不好?”三皇子的眼睛裏流露出一絲不舍,他懇切的請求,“我會很乖的……我知道你喜歡言冰雲,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範閑笑笑:“我說過,這本就是你的,我隻是不服氣,借來玩玩,現在我要走啦……你要真想我,有空到西湖邊上來吧……”
遠處,聞訊趕來的言冰雲看著他倆,欲言又止。範閑走上前,輕聲道:“我放你自由,自此,我們兩不相欠……”
“是……兩不相欠……不再……相見!”言冰雲望著範閑遠去的背影,淚流滿麵。
-全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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