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穴,突然感到頭痛。

"好吧,我的意思是,要做得出類拔萃些。不過就是叫你不用刻意去隱藏實力罷了。沒多大困難的吧?"

這個導師真是個有趣的人,"可是,我需要盡快,我想一個月之內也許就離開學校吧。"我有些困惑了,這樣子跟我所要求的本來就有些衝突,更何況目前我進一步提前了。

"這個,就不管我的事了。"說罷,又朝我眨眨眼,我真得很想說:"這個笑話好冷。。。"

"好吧。"我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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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陽光充足的午後,老頭悠閑地喝著上好的藍山咖啡,看我改過的論文,笑容將他臉上所有的皺紋鏤刻得更像浮雕,說實話......真是有點惡心了。

"太棒了,你是天才,我敢擔保,這個名額歸你了。"他的笑容更加肆意。

我微笑頷首。仍舊隻有兩個禮拜,卻不止提高了一點點的質量,不過我的黑眼圈,實在是很難看呢,照著鏡子的時候,我如是感覺。天才的代價顯然就是睡眠了,但睡眠對我來說固然重要,可比起軒當然不值一提啦。

在鍾樓上再次俯瞰著這所隻待過一個月的學校,棕色基調的房屋,矗立在茵茵碧草之上,陽光圍著略顯古舊的建築堵上一層美麗的金色,竟讓人有點不舍的味道。我深吸一口氣,這個月,還算愉快吧,雖然這種愉快原定是要持續四個月之久。隻能夠"不求天長地久,但求曾經擁有"了吧,那按這麼說,事實上,我一直都是個幸福的人呢。

這裏沒有大海,我不能麵朝大海,但我知道這又是一個春暖花開的日子。

果然數日後 ,直接入主嚴寧財團經理層。不過顯然,這才是個開始,可以想象,一個高等學府畢業生,在那樣一個爾虞我詐的世界裏,一個初出茅廬的學生,想在那樣一個下層不忿,上層排擠的世界裏生存下去,站穩腳跟,是怎樣的一種艱辛。但我要麵對的現狀,就是這樣的。

大約有過去一個月吧,你見到的就是這樣:

直衝雲霄的大廈,不停有人進進出出。而氣氛壓抑的會議室裏,正在介紹一個新人,雖然會議室的座位仍然在最次,但畢竟是高等學府畢業的天才高材生,大佬們還是給予充分欣賞的,那眼神就是:小子好好學著點,你也許還是有前途的。

一個一身剪裁合體的西裝,戴一副全粗黑邊框眼鏡,讓人有些看不清眼睛的輪廓,又仿佛有些書卷氣,不知道哪種幻覺才真切的清秀男生。挺直的鼻梁有點像德國人,膚色白皙卻沒有一般白人的雀斑。據資料顯示是出生於法國的荷蘭裔,有四分之一中國血統。黑色的頭發剃得很短,很幹練的模樣,和那副書卷氣十足的眼鏡倒有些不搭調了。果然還是初出茅廬的樣子,一雙雙老狐狸眼審視的樣子會讓一般人膽戰心驚,但誰叫,我不是一般人?我在心底,無聲地笑,在臉上,裝出恭敬的樣子。

幾乎在正對麵的頂端,我似乎感到一股灼熱的視線,但隻是轉瞬即逝,令我滿意的第一次會晤。

基本介紹之後,就是昏天黑地的投入工作了。像我這種被上下的人都不看好的人,自然不好混,第一天就搞得我快脫力了,不過還好,女人貌似都對我很好啊。一副好皮相,隻要不出格,都可以好好利用啊。我想笑,不過是這樣,魅力好大大啊,還記得軒還一直說:"你除了眼睛,就沒有長得好看的地方。"

一天,就在這有些反常的忙碌中度過,我當然要少安毋躁,一切,還得慢慢來,雖然,我會盡量快。坐在新公寓裏米色皮質沙發上,我愜意地,欣賞,對,就是欣賞從甘藍那裏A來的極品紅酒。

窗外,是一派安詳平和的光芒,屋內,是一片詭秘的漆黑與寂靜。血紅色的光澤從剔透的玻璃杯中折射出來,妖異得不象話,而更深處,從一顆黑色的珠子裏,折射出一種更淩厲的光,明明與黑夜同色,卻又仿佛 是白晝中的光芒,卻又不像,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色澤。似乎溫潤如玉,又似嗜血妖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