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不了你嗎?哼!我收拾不了你,自然有人替我收拾你。錢掌櫃扭頭看向白穎,嘿嘿直笑。
晚上,夜色正濃,夜空繁星點點。夏天似到了,知了們在柳樹上“知了、知了”的叫鳴著,如水的月光穿梭在夜間,俗世的煩躁與喧嘩,都沉浸在夜色中。
餘浩與白穎吃過晚飯,回到住處,兩人的影子打在紙窗上,投射出雙重的人影。
餘浩整理著床鋪,對正坐在桌前喝茶的白穎說:“你先睡吧,我去衝個澡。”
然後,餘浩端著臉盆和幹淨的衣物出了房門。
白穎目送著餘浩出了門,紅唇上揚成一個弧度,喃喃:“洗澡啊——”
餘浩在現代都養成冬天三天洗一次澡,夏天一天洗一次澡的習慣,來到古代如果不洗的話就他就混身難受。幸虧他是男生,隨便衝個澡就行了。
餘浩端著臉盆,來到院落的水井邊,月光灑在水井上,倒映出彎彎的月亮。
咕咚一聲,水桶被放下去了,井水將水桶灌滿,餘浩拉緊繩索將桶提了上來。
“你在洗澡嗎?我也要洗。”
忽然,餘浩的背後傳來一句輕飄飄的話語,嚇的餘浩差點打翻水桶了,回頭狠狠瞪了一眼說話之人,“你走路怎麼不吱一點聲啊!?嚇了我一跳。”
白穎聳聳肩,挑眉:“你以後要習慣,我都是這樣走路的。”
餘浩:“切!”
“……”
餘浩知道白穎聽不懂,也懶得跟他解釋就說:“想洗澡,自己打水。”
白穎走過去將手指伸進餘浩的水桶試了試水溫,柔聲的問道:“洗冰水不怕受涼嗎”
餘浩撇撇嘴:“一個大男人的還害怕洗冷水的,是不是男人啊!”餘浩小時候他的父親經常帶他去冬泳,所以餘浩不是很怕冷。
白穎微笑著說:“那我就放心了。”
“啊?”餘浩皺眉想白眼狼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白穎長長的睫毛在月光下投射出陰霾,紅唇微翹,突然,餘浩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果然,白穎站起身,解開衣帶脫掉自己的白色書生服,□隻穿著褲衩,白穎身材不似書生般孱弱,月光下他那修長的而富有彈性胸膛像蘊含著無盡的爆發力,青絲散落在胸`前,卻顯得性感而魅惑。
餘浩猛咽了一口口水,原來他身材這麼好啊,全被藏在那寬鬆的衣服裏,如果讓今天那堆女的看到白眼狼的這麼性感的身材那還不瘋了,嘿嘿,他的身體就隻有我看到,等等,他為什麼突然把衣服脫啦,難道他想……
白穎見餘浩盯著自己的身體看了老半天了,臉上的表情那叫豐富啊,先是閃過一臉的羨慕,再是一臉的憤恨,然後是一臉喜色,最後是一臉猥瑣樣,真不知道他現在的腦袋瓜裏在想什麼。
白穎看著餘浩都快流口水的樣子,很無情的打斷了他的幻想,說:“你幫我擦背吧,我等會再幫你擦,”就把打濕毛巾丟到餘浩的手中。
餘浩岔岔嘴,拿起毛巾賣力的擦著白穎白皙的後背,心裏氣憤憤的想,什麼嘛,切!真是不識趣的家夥,害的我以為你要獻身給我呢,原來都是我一廂情願啊。
餘浩奮力的擦著白穎的後背,他沒有看到白穎正麵那笑的一臉奸詐樣,不然餘浩一定會大喊偽君子。
“擦好了,你幫我擦吧,”將毛巾重新擰了一把,交到白穎手中。
“恩”。
餘浩脫掉衣服,轉過身,冰涼的水觸碰倒皮膚,餘浩馬上起了雞皮疙瘩,冰冷的清水過後,馬上涼爽許多。
一雙溫熱的手移動著冰毛巾拂擦著後頸背,餘浩感覺白穎按了一下自己的脊椎某處,突然,他的脊背一躥電流流過,餘浩馬上蹦起來。
餘浩瞪大眼睛問道:“你在幹嘛啊?!”
白穎站起來聳聳肩,微笑著說;“我沒幹嘛啊,我隻不過想……”白穎話還沒說完,伸手摟過餘浩腰,拂身上去,唇對唇,一股熏香飄至餘浩的鼻腔。
餘浩驚恐萬分,拚命的想要掙脫白穎的唇與懷抱,可白穎摟的很緊,將餘浩的胸膛緊緊他的胸膛,沒有一點空隙。
白穎撬開餘浩的牙關,侵入餘浩的口中,兩個人的舌頭相纏。
餘浩看著白穎的動作,突然腦袋裏蹦出了今天掌櫃的說過的一句話,“白穎這個人真好,長的又文質彬彬的,溫文儒雅,誰要是嫁給他,真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啊,我要是個女的馬上向他拋香巾了。”原來連掌櫃的都看出來了,而且,剛才白穎幫自己擦背的時候自己的心跳明顯加快,算了吧,同性戀就同性戀,喜歡了就是喜歡了,勞資不管那麼多了,餘浩慢慢的停止掙紮,像發泄似得更猛的向將舌頭伸進了白穎口裏攪拌吸允。
白穎感到餘浩的鬆懈與默認,他的漆黑眼瞳裏似更加幽深,仿佛一彎湖水能深深的溺死人。
兩個本身都是20多歲正值精力旺盛的男人,又是赤|裸相對,簡直就是欲|火焚身。
夜晚,空氣中絲絲清涼。
不時傳出嘖嘖的水漬聲,兩男子光著上身,吻的纏綿悱惻,吻的忘乎所以,吻的天地間就像隻有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