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2 / 2)

“唔——”的一聲,輕微的呻[yín]聲從餘浩口中發出,兩人唇齒分開,餘浩已經被吻的氣喘噓噓,臉頰緋紅滾熱,被白穎擁抱在懷裏,下巴窩在白穎的肩上。

白穎也有點微喘,他拿起濕毛巾擦了一把餘浩的臉,餘浩立馬被冷水激醒過,喘熄著靠在白穎懷裏。

白穎摟著餘浩的腰,溫柔的說:“我們在一起吧?”

餘浩抬頭望著白穎的眼睛,那雙如墨夜的眼睛,清晰著倒映他緋紅的臉龐。

餘浩望著白穎那溫柔而又炙熱眼神,伸出雙手環住白穎的腰身,輕輕點頭。然後,抬頭給了白穎深深的一吻。

深藍色的夜空,星星們眨巴著眼睛都害羞的躲進雲層中來了。

月光照耀在兩人的身上,形成了一圈圈漂亮的黃暈。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小花這幾天有事,所以今天是兩篇合在一起發了,不要嫌棄字數少,小花的存稿快沒了,清湯肉末大家湊合吃吧。

捉蟲!~留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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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

塘下鎮有座湖,叫作泉惜湖,走過泉惜湖上麵的石橋,就是走進一個十字巷口,巷子叫煙雨巷,由一顆高大的槐樹分割出了十字路口,沿途是青色石階鋪路,兩旁是烏瓦白牆,門窗簷楣的房屋,處處都透著南方特有的溫婉氣息。

煙雨巷是店鋪最集中的地方,有全鎮最好的綢緞店,有藥堂,有剪刀鋪,有客棧,有糕餅店……應有盡有。掛起了酒帆,擺起地攤,生意源源不斷,過路的商旅,就會停下一天的腳程,休憩充饑。

﹌思﹌兔﹌在﹌線﹌閱﹌讀﹌

來福客棧的牌匾上麵已布滿灰塵,隱隱約約還看的出是個客棧,客棧裏的清秀綠衣夥計招呼著過路的旅客將馬牽至馬廄,原本的溫雅的賬房先生現如今已變成客棧裏的店小二在那給顧客們端茶送飯,掌櫃的在那霹靂啪啦的打著算盤算著一天的賬目。

前段時間由於客棧裏來了個賬房先生而使得客棧裏的客人滿座絡繹不絕,而今卻門可羅雀,人們的新鮮感已過,便覺得無趣。

如今客棧裏的顧客少了,就會有人歡喜,有人憂。喜的是餘浩與白穎終於可以過段清閑幸福的小夫夫生活,不受地主主義的壓迫與剝削,憂的是錢掌櫃近日來已嚐到財源廣進的甜頭,又突然讓他的生意一下子降了下來,那他哪受得了,現在看他拚命打著算盤非要想著將這幾的業績提上去不可。

午時,太陽正居上頭,客棧裏的客人們已經寥寥無幾,錢掌櫃的打算盤打得手都酸了,肚子也餓了,就吩咐大夥可以開飯了。

新鮮的飯菜立馬端上來,幾個大老爺們圍成一桌抄起筷子馬上開動。碗筷的碰撞聲與咀嚼聲交織一起。

吃著吃著,餘浩就覺得不對勁,眼看桌子上的菜都快被夾光了,白穎卻還在那不緩不急咀嚼著飯菜,他碗裏的白粥還有一大半,餘浩那個替他急啊,立馬抄起眼前的菜盤,一股腦兒的將菜全倒進白穎碗裏。

瞬間,全飯桌上鴉雀無聲,全桌的人端著飯碗,直鉤鉤的看著餘浩。

餘浩抬眼見大家看著自己,咽下嘴裏的飯後,咂巴著嘴巴說:“看什麼啊?!吃飯啊!”

大夥連忙一起應答道:“哦”的一聲,然後大夥都連忙低著頭繼續吃著飯,飯桌上一瞬間寂靜,隻有飯菜的咀嚼聲和碗筷的碰撞聲,隻見大夥都機械的扒著隻見碗裏的飯,桌子上每個人因為著這一幕而心思各異。

錢來福心裏奸笑的想著:嘿,白穎你這臭小子這速度這快就把餘浩這兔崽子給拐到了,就知道你小子不簡單,看樣子得早點把這兩尊大佛送走,我的小破廟可經不起他們折騰。

李大義想到:書生就是書生,吃飯都需要別人幫他夾,真沒用。

劉銘臉色有點蒼白的想到:餘浩為什麼會給白穎夾菜?看白穎也不反對樣子,難道他們……

而白穎則唇間勾起濃鬱微笑,溫和似水的雙眸深深的注視著餘浩,餘浩被白穎這樣看著,他的整張臉都快埋進碗裏了,都快用鼻孔吃飯了。

大夥都吃完飯後,李大義打了個飽嗝,劉銘慢慢地收拾碗筷。

錢掌櫃坐在板凳上剔著他那一口黃牙,悠閑的朝白穎與餘浩問道:“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走?”

劉銘收拾碗筷的動作頓時停住了,扭頭看向了白穎,而李大義聽到錢掌櫃的這句話也看向了白穎。

餘浩也疑惑的看向白穎皺著眉頭問道:“什麼走啊?”

白穎在桌子底下揉搓著餘浩的手掌,微闔眼,微笑著對錢掌櫃說:“等月底餘浩領完工錢就走。”

錢掌櫃聽見白穎這句話氣結,冷哼一聲,不再理會白穎和餘浩,甩了甩袖子,轉身走掉。

李大義撓頭好奇的問白穎:“你們要走啊”

白穎回答道:“恩”

李大義哦了聲,見沒自己的事了,就轉身去廚房了。

劉銘揉搓著衣角,膽怯的問白穎:“你們為什麼要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