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即墨宴一直在旁邊注視著白玄,隨口說道:“我們已經離開東暮京都了,前往北歐了。”
即墨宴突然抓住白玄的手,說道:“接下來有我陪你就好。”
白玄抬頭看著即墨宴的黑眸,微笑的點點頭。
這一趟去北歐的路途上,白玄和即墨宴兩人整天都膩在一起,無聊時來個停車坐愛,有聊時來個風花雪月喝酒吟詩,生活好不愜意。
後來,遇到了一個人。
“季衛廖!不要靠白玄這麼近!”即墨宴惱怒的喊道。
季衛廖瞥了一眼即墨宴後,繼續扭頭微笑著對白玄訴說著即墨宴從小到大的糗事。
白玄笑吟吟的坐在在旁邊的傾聽,直歎他們兩人感情好。
季衛廖溫文儒雅淺笑,看著白玄那純澈的瞳眸,心中歎息道,如果這次事敗,即墨宴你將會有可能會失去所有,包括這個不染纖塵襲衣勝雪的男子。
三人利用一個月多的時間出了東暮邊塞,過了淮河後,又用了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乘車來到了北歐邊城的一小城鎮,這裏民風樸實,與北歐濃鬱的商業化氣息截然不同,這裏大部分的農民百姓都是居住在山林間,靠打獵為生,城鎮離小村較遠,步行要四五日,乘車隻需三日。
徒步踏上山林,林間風景幽美,林葉隨風,小橋流水,樵歌牧唱,百鳥爭鳴,這景分外誘人。
三人來到一竹屋前,竹屋不大卻別致雅觀,房前花草茂盛,房後竹林滿院,緩步竹屋,一股竹香撲鼻而來,屋內簡潔,但家具齊全,胡色桃木家具擺放整齊,圓桌上一香爐正散發嫋嫋熏香。
白玄看著這一切,輕撫摸竹屋,心想,如果一輩子與自己相愛的人在這裏相守終老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即墨宴微笑的問道:“可喜歡?”
白玄點點頭,說:“很喜歡。”
即墨宴含笑的挽住白玄的腰,輕聲在白玄耳邊,說:“我們的臥房可比這裏美多了。”
即墨宴嘴中的熱氣搔動人心,白玄臉頰微紅,怒瞪了一眼即墨宴,說道:“不要亂來。”
然後,紅著臉對季衛廖說:“我去後院轉轉。”
季衛廖儒雅的點點頭,微笑的看著白玄離開。
季衛廖扭頭看向即墨宴,從衣襟摸著一盒子扔給即墨宴,說:“你叫我弄的東西。”
即墨宴打開盒子,拿出裏麵的東西,溫柔的摩挲著,說:“很漂亮,謝了。”
季衛廖嘟囔了一聲:“每次都叫我做這些事情。”
即墨宴假裝沒聽到,摩挲著手中玉墜,漫不經心的問道:“怎麼樣?”
季衛廖聽到即墨宴的問話,無奈的點頭說道:“剛好兩個月了。”
即墨宴停止了摩挲玉墜,濃墨般的眼瞳深處越加幽深。
天地之間寂靜,唯有竹葉之間相互摩攃作響,竹葉的清香總是能讓人忘卻疲憊,細弱的清風揚起白玄的白衣,勾勒出他頎長的身軀,吹拂著絲絲青發,帶點不自知風情,臨風若歸。
即墨宴來到竹林看到這幅畫麵,瞬間讓他沉迷,仿若嫡仙,雲淡風輕的氣韻,溫潤細膩宛如白玉,似會隨風而去,捉而不見。
白玄聽到踩樹葉聲,轉身,就看見即墨宴,問:“你怎麼來了?”
即墨宴微笑著直接回答道:“來找你的。”
白玄點頭,說:“走吧。”
即墨宴突然拉住要走的白玄,看著白玄,直截了當的問道:“白玄,你想要一個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