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你得失望了,此磚不同彼磚,這說的不是‘金磚’而是‘經磚’,這‘經磚’是指受過佛光照耀的地磚,甜竹那邊每一塊磚都被和尚踩過,所以當然是滿地‘經磚’了,嗬嗬。”說完,徑自笑的樂不可支。

“啥?!”胖子倆眼睛瞪得忒大,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那胖爺我這單買賣不是接的虧大發了?!”

“也不至於,”胡八一拍了拍胖子的肩膀,“你看,你們這一路下去,除了這幾個古城還在地表,有人統治之外,這幾個已經被曆史湮沒了,”胡八一在地圖上指了指,“你們要想找到傳說中的玉璽,就得下鬥去找了,順道就可以摸點冥器,中飽一下自個兒的私囊。”

“那,咱們的路費也算是有著落了。”潘子也忍不住一臉欣快。

“那敢情好,咱們就把這一路上的鬥,都倒個底兒掉,來個悶聲發大財,氣死那摳門皇帝。”

胡八一看著地圖,搓著下巴,不知道在思考什麼。“我總覺得這事兒沒那麼簡單,反正你們這一路肯定得小心,那腐宗皇帝也得提防著點兒,尤其是那簡辰。”

……

這一夜平安過去,第二天一早,倒鬥五人眾帶著前一天備好的行頭,拿著雪莉楊準備好了幹糧,揮一揮衣袖,不帶走涼州城的一片雲彩。

第五章 山林

一行五人一早兒出了涼州城,一路向西是越走越深山,越走越老林,吳邪扒在黑眼鏡的背上,昏昏欲睡。

話說這個人的習慣,其實是一種很可怕的力量,它會不知不覺的轉化一些情緒,讓一些很無恥的事情變成理所當然的存在,比方說——吳邪。昨兒個剛扭傷腳的時候,咱們小三爺還覺得一個大男人被另一個大男人背著是很可恥的事情,被胖子出言調侃幾句,還知道個臉紅,今兒個就完全沒有這種羞澀了,心安理得的扒在黑眼鏡同誌的背上,臉上連一絲絲不好意思都看不到。

路到了這種地方,基本上也沒什麼官道可尋了,五個人排成縱列走在深山老林子裏,正午的太陽被濃密的樹蔭遮得嚴實,低矮的灌木橫七豎八的生長著。悶油瓶背著自個兒的那一份裝備,拿著地圖在頭裏開路,黑眼鏡背著吳邪跟在後麵,胖子也背著行李跟在黑眼鏡後麵,一路唱著不成調兒的小曲兒,殿後的是背著大包行李的潘子。

“山青青~那個水藍藍~姑娘倚門望哥哥~哎呀呀哥哥我的心呐——”估計是覺得幹哼曲兒不過癮,胖子就自個兒編了詞兒,自哼自唱,好不過癮。

“死胖子,就你那歲數還哥哥,叔叔還差不多。”吳邪在黑眼鏡背上呆的都快睡著了,被胖子這一嗓子把瞌睡都嚇沒了。

“呿!你懂個P,胖爺我這叫成熟男人的魅力,現在小姑娘就好這口兒。”

“你就扯吧。”吳邪很不屑的啐了一聲,“還成熟男人的魅力,熟你是夠熟了,魅力你就差遠了你,就昨天那胡八一,就不知道比你強到哪去了,不然那楊姑娘也選他不選你。”

“你懂什麼呀,那是胡八一那小子沒有節操,像這種專啃窩邊草的事跡,胖爺我不屑為之。對於革命戰友,胖爺我那是春天般的革命情誼。”胖子哪是那種肯吃虧的人,一邊回嘴一邊就開始反擊了。“小無邪,看你那‘養在深閨人未識’的小樣,是不是連姑娘的手都沒摸過啊。”

“你你你!你少胡說!小爺我怎麼可能沒摸過姑娘的手,小爺我摸得手多了去了!”吳邪一激動,就忘了自個兒這“坐騎”是個人,還是個心情鬱悶的人,就想轉身K胖子一頓。

“吳邪,你要是有精神了,就給我下來自個兒走,”黑眼鏡非常鬱悶,自己也不知道是中邪了還是怎麼滴,連著兩次換班兒,猜拳輸了的都是自己,這都背了一早上了。“要是不想走就給我安生點。”

“這事不全賴我,要怪也得怪那死胖子……”吳邪覺得倍兒委屈,嘴一癟就蔫吧了。

“嘿嘿,別不承認了,沒摸過就沒摸過唄,”胖子笑的很是猥瑣,“不過這會可是讓你小三爺把男人的背摸了個夠本的,嘖,這眼鏡兄可是讓你吳小爺騎了兩天了,這你可得負責以身相許啊——”

“你個死胖子!”咱們小三爺一聽這話,頓時怒從中來,轉過身就想跟胖子同歸於盡。這下幅度有點大,底下的坐騎一下子沒把住踉蹌著就差點栽了。

好容易穩住以後,黑眼鏡一股火“噌”的就竄上來了,寂靜的山林裏就聽眼鏡兄一聲怒吼:“吳邪!你再亂動我就把你扔地上QJ了!”

“……”吳邪瞬間石化,僵在黑眼鏡背上一動不敢動。

“……”胖子聽了這話也是好一陣發愣。

“……”潘子的眼睛瞪得死大,估計是在思考,要是黑眼鏡真的行動了,怎麼保住自家小三爺的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