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悶油瓶子隻是轉頭看了看吳邪,有點不明就裏。嗯……估計小三爺是多情了一把,還是自作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離火堆比較近的關係,吳邪感到很安心,靠著牆,不知不覺的也開始迷糊了,那支火把也掉在一邊熄滅了。半夜裏朦朦朧朧的聽見了說話的聲音,估計是潘子起來換班了,微微的張開眼睛看了看,外麵仍舊是一片漆黑,吳邪又閉上眼睛。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覺得火堆的光漸漸黯淡下去,周圍也越來越冷,吳邪不自覺的就朝旁邊倒了過去,靠在了誰的肩膀上,也沒心思細想,隻是覺得睡不實卻也睜不開眼,就這麼迷迷糊糊的,直到火堆的光完全熄滅之後,自己似乎被平放到了地板上。

冰涼的地板讓吳邪的意識一下子恢複了過來,睜開眼睛發現離自己不遠的地方,站著幾個人,定神一看,發現除了自己之外,好像所有人都已經醒了。

站起來整了整衣服,吳邪湊到跟前,“都起的好——這、這是怎麼回事?!”話還沒說完,吳邪就驚訝的發現,昨天大家進來的那個開口,居然隻剩下不到20公分的一條縫隙了?!

第十章 溫香軟玉

雨已經停了,微微有些亮的天光從那不到20公分的縫隙裏透進來,讓吳邪更加認清了自己已經被困在石室裏這個事實。

悶油瓶看著吳邪震驚的表情,淡淡的開口道:“這個祭壇圓廳的牆有兩層,外層的牆體一直在閉合,隻是動作非常非常的緩慢,我昨天聽到的聲音,應該就是外層牆體轉動的聲音,隻不過我們從一開始踏入祭壇就已經適應了這個微弱的聲音,加上昨天的雨聲,所以沒有發覺。”

“如果我後半夜守夜的時候能多注意一下這大門就好了。”潘子握了握拳,有一些自責。

“別介,大潘,昨個兒天黑的那麼早,直到這會兒也沒亮透,誰能想到這茬兒啊。”胖子拍了拍潘子的肩膀,很夠意思的安慰潘子。

黑眼鏡這時候也開口了,聲音裏帶著沒心沒肺的笑意:“還是研究研究怎麼出去吧,等這大門一關可就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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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直擊問題要害,誰都不知道這麵牆再次開啟會是什麼時候,如果按照這個轉速來看,估計下次轉到這個地方還得一年,而五個大活人是不可能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裏生活一年的。

在撼動石牆的嚐試中失敗之後,又找了半天出口未果,石室裏的氣氛再次沉重了起來,不到二十公分的距離,就算是個嬰兒也出不去,更別說五個成年男子了。光線也越來越暗,胖子把昨天用剩下的柴禾點起來照亮,這時候還能點著火把照亮,等縫隙一旦閉合起來恐怕就連火把都沒辦法點了。

吳邪靠在昨天坐著的那個地方,癟著嘴不想說話,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死在這荒郊野地的祭壇裏,就覺得一陣委屈,不由得問候起糖腐宗八輩兒祖宗。

悶油瓶正在另一側研究著這隻瑞獸,他那兩根頎長的手指在這青黑色的石頭上敲敲打打的,也不知道在研究什麼。吳邪悶得發慌,隨手撿起自己昨天掉落在瑞獸旁邊的那根木頭,點燃了之後舉著火把就朝悶油瓶走了過去。

“小哥,你研究什麼呢?”

想當然爾,吳邪的提問是得不到回答的。本身就心有委屈,又在這遭了冷遇,思及自己連小姑娘的手都沒摸過,就得死在這兒,不由得由心底生出一股絕望,一手舉著火把,一手環抱膝蓋就在那發起呆來。“我們……會死在這嗎?”

靜默——沒有人說話,因為這時候說什麼都不合適。說不會?明知道是假的。說會?也隻會讓所有人更加絕望,所以什麼都不說或許是最好的回答。

“哇——!”就在眾人都努力維持著最高品質——靜悄悄的時候,咱們小三爺又一聲慘叫打破了室內和諧的氣氛。

“嚇死我啦~!”吳邪一手舉著火把,一手不停的拍著胸口。

“怎麼啦?怎麼啦?”胖子仍舊不改其愛湊熱鬧的本性,一聽到吳邪叫喚,趕緊就湊了過去。

“這、這!這東西的臉變成這樣,嚇死我了!”吳邪伸出手指了指瑞獸的頭給胖子看。

就見那瑞獸的麵部變得非常扭曲,呈現出一種很詭異的表情。

“這怎麼回事啊?”胖子也嚇了一跳,明明是一隻祥瑞神獸,怎麼一眼沒看見就變得這麼猙獰。

倒是悶油瓶先開口了:“是蠟。”悶油瓶盯著被吳邪的火把燒融了一塊的獸頭,伸手摸了摸。

“啊?這、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