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後來出現某天真醬一臉天真滿足的捧著水杯,那粉紅色的小舌尖,就這麼在杯子口舔過來舔過去……看到某小哥……咳咳,怎麼還是一臉冰山沒有表情啊……

由於從那個籠罩在悲色中的湖底走出已經是下午,很快就天黑,悶油瓶留下一句“前麵有家店”就去開路了。吳邪似乎有些發燒,軟趴趴的倚在河邊的岩石上,因為體溫鮮紅的唇瓣微張,流瀉出點點呻[yín]。

前麵果然是一家頗有異域風味的客棧,不過名字有些詭異——:F女教你寫H?!老板娘(眾:喂喂F女子國有男人麼這麼說就是老板了? Y:本殿不知道……)已經準備打烊了。

“幾位同誌,你們是互相喂飯還是NP?”一個人迎上去,眼睛有些調皮的一眯,笑道。“我是在F女教你寫H客棧打工賺外快的~我是無非。”

淺熟褐衣衫的籠著薄紗,挽起的發用銀簪固定在腦後,任剩餘的發絲垂下,腰間攜著一把刀。微微挑起的眼尾,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唇瓣。典型的男兒裝扮,在這女子的身上,卻有些颯爽的神氣。

想當年的女兒國,那外貌果然無可挑剔,但是她說的話卻讓吳邪一行人的嘴角抽搐不已,這果然是F女子國的國民。

於是寒風吹過……冷場。

於是大家都感慨道:F女子國就是名不虛傳的XE啊XE……當然,包括張起靈那位悶油瓶子也在心裏狠狠地抖了一下在心裏留下無盡的汗水……

“換個方式說,打尖還是住店。”另一個聲音沒有感情的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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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人——也就是無非冷笑一聲:“你這話和我有什麼兩樣?!”

“我不是汐,無非。”說著走到吳邪一行之前。

吳邪這才看清了這個人——居然和在湖底看見的那個人有些相似!淡眉微蹙,內雙丹鳳眼,尖巧的鼻尖,薄唇毫無血色。隻不過不如那人的男性氣質,個頭嬌小些,發色也是比較正常的熟褐色,而少了些許曆經風雨的滄桑。眼底的淡然和張起靈有些相似。再仔細看,一隻淺琥珀色的瞳,另一隻是帶著濃烈絕望的普藍色。

“汐?!”吳邪皺眉想著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突然看見張起靈給她看一把青戈,這才想起他的瞳孔顏色。

“昔灼……”她垂下眼睛點點頭微微帶了些笑意。“這青戈,可以還給戈兒了……泠汐已經從沉睡中複蘇了……戈給我吧,我是泠。”她又抬起眼麵無表情的淡淡道。“謝謝了,是打尖還是住店,我不收你們錢當做感謝了。”

“那真是麻煩了,3間房間。”黑眼鏡笑眯了眼睛,吳邪暗自腹誹著:看見女孩子就笑這麼開心平時笑的那麼傻……

吳邪轉頭對著其他幾人道:“我和小哥一間,潘子和黑瞎子,胖子你一人一間。”

胖子不服了:“嘿我說天真,憑什麼就把胖爺我孤立起來?!”

“胖子,這就是你不近人情了。你看一個人一間房不好麼?小爺我特意照顧你,怕你和其他人在一起一身神膘受驚啊!不然咱倆換?”吳邪一臉奸商的樣子看著胖子,內心想著:他娘的小爺我還要多活幾年,被你那驚雷似的呼嚕一吵還睡得著長壽覺麼!

胖子這人最經不起的就是人家的激將法,吃不得一點虧,馬上拒絕了吳邪“善意的邀請”。

“無非,帶路。”攏起及腰的發隨意的用黑色的綢帶束起在頭頂,那人冷冷的留下一句,鎖了店門,向後堂走去。“我去招呼廚房做飯。”

名喚“無非”的打雜的“哦”了一聲點點頭:“幾位同誌,請跟我來。”——請問腐女大人……您可以不把“同誌”兩字說那麼重麼?!

無非領著吳邪一行人上了2樓:“其實我們的生意不是很好做,今天晚上這裏隻有你們住店,你們最好住近一些。”

因為本店有規矩男人來住店房間裏都有設法術可以“攝像”,所以你們一定要加油XXOO再OOXX啊啊啊~>////<~

“火折子,火石抽屜都有,燈中的蠟燭也管夠,每間房都有單獨的浴室,熱水是從山上引流的溫泉所以無論何時都有,如果想要冷水就提陽台那桶,不要去喝客棧邊那條河的水。”

無非認真的交代著。

“不能……那條河……?!”吳邪有些吃驚。

“喝了的話像我們這些女的是無所謂,但是男人的話就不知道會怎麼樣了,但是一定要想個辦法破解才行(滿足我們F女的需要= =),否則這水就像毒一樣會慢慢腐蝕內髒。當然,也會改變人體內某些體質,懷孕的事情就聽天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