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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儒鴻的妻子又懷孕了,理由是他老婆覺得太無聊了,就生個孩子來玩,大兒子今年七歲,已經鬼精的不象話,他的詭計總是被黎儒興識破,所以視叔叔為偶像,成天跟在黎儒興後麵,黎儒鴻在老婆懷孕時還出去泡吧,有一次他老婆氣極了,調來裝甲連把整條街的花花世界全打個稀巴爛,從此以後黎儒鴻成為了紅燈區拒絕來往戶。

報紙上最近又在刊載評議委員莫蕭歌與神秘男子A的花邊新聞,說他以權謀私迫害父體等等,後來這家報紙被克裏斯老公查封掉了,理由是危害國家安全。聽說克裏斯老公和莫蕭歌私交極好,能追到克裏斯還是莫蕭歌的主意,那個男人說了句:“你的最大長處是什麼?”於是那家夥就用自己最大的長處“權力”把克裏斯“追”到了手。

那一年被稱為結婚年,許多名人啦政客啦都紛紛步入婚姻的店堂,生子潮也相繼到來,黎儒興的母親為了兒子的婚事操碎了心,她帶回來無數的可愛少年都沒能打動兒子的心田,往往在相親後不久就告吹,當她問他到底喜歡怎樣的男性呢?

黎儒興脫口而出:“女王受……”讓母親喜憂參半,喜的兒子終於有了男男自覺,憂的是她不認為自己的兒子能鎮得住一個女王受。

不過為了自己的孩子,母親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某天她神秘兮兮的遞給黎儒興一張歌劇的票,說是相親的對象給的。

黎儒興拿著這票,想起被迫誦讀的那些母親賣的小說,會不會碰巧是那個人呢?

可惜,等他到達地點一看,出現的是一個油頭粉麵的男子,妖媚的笑容綻放著誘惑的香味,確實是女王受,可惜,不是他想要的那個女王受。

回去的路上,黎儒興站在路燈下看著手中歌劇的票,自嘲著扔進垃圾桶,威尼斯聖·馬可教堂廣場上空一曲《我的太陽》,讓他的心中的歌劇已經定了型,再怎麼高超的技巧也無法啟及那充滿真情的演唱,那不是從喉嚨唱出來的歌,那是由一個人的心唱出來的。

他已經錯過了那顆心。

隨著時間的累積,他越發後悔的要窒息,但如果讓他再選擇一次,他仍然會選擇在那裏結束,就象羅馬賓館裏那個扶著偽娘小女孩所說的一樣。

“那種東西的代價太高,象我這樣軟弱的人付不起。”

從歐洲回來的第三年,戰爭爆發了,這之後的一年,發生了很多事,很多人離開了這個世界,又有很多人加入了適格者,醜惡與善良互相交織著上演,幸好,一年的時間不長,停火協議生效了。

“一年戰爭”在人類與適格者雙方都留下了許多創傷,要醫治這些創傷需要時間,黎儒興沒有上戰場,倒是黎儒鴻因為老婆挺著九個月大肚子偷偷跑去戰場上,嚇的也跟了去,結果他們的小兒子就在子彈橫飛、炮聲隆隆的前線出生了,為了此事,一直在老婆麵前抬不起的黎儒鴻狠狠的臭罵了那個膽大包天的女人一通,接下來,他居然抱著老婆和新出生的嬰兒穿過敵方封鎖線跑回大後方,被新聞記者攝了下來,怒吼著“擋我者死”的黎儒鴻一夜之間成為了全國少婦的夢中情人,至於之後被吃醋的老婆怎樣惡整,也算佳話了。

戰後的氣氛緩和下來始於那個莫蕭歌結婚了,配偶是他的父體,那個神秘男子A,聽說他們相戀已經多年,婚禮辦的很豪華,神秘男子A的母親激動的都哭了,當然沒有新娘走紅地毯這類程序了,聽克裏斯的老公說,本來他不想這麼張揚,結果評議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