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日本讀大學時學的是音樂,大部分的工作也都在那裏,但因為在台灣有認識的人,所以case也有接到這裏來……這次的指導工作也是他幫我找來的,本來以它時間的長度,我是不會答應的,不過其實我一直有想要回來的意思,所以就帶著漓漓來適應一下,結束後再回去,過一陣子再決定到底要不要回來。」
江沫钜細靡遺的說完了,但於硯冉可就沒法像他這樣簡單輕鬆了,就見他搖頭晃腦的努力歸納著適才得到的資訊,不過也許是因為這些答案來得太突然又讓人毫無防備了,整理起來實在是混亂到兩隻眼睛變成蚊香了。
「……好吧,我懂了。」
終於,於硯冉又是緩慢又是艱苦的吐出這五個字,其實這個事實本來就沒有多難接受,就是……有些顛覆他的觀念而已。不過真要認真回想起來的話,其實這一切的問題還是出在他身上,誰叫他太容易先入為主,而且一旦認定了也不會去懷疑……就像他一直覺得莫離夜宵是女的,也像他一直認為江沫是日本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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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始末-下
-下-
「阿冉?」▲思▲兔▲網▲
也許是注意到了於硯冉話語背後的……複雜?江沫一邊還在想著其他問題要怎麽回答,另一邊就已經不自主的喚了一聲,像是想確認眼前這個人的魂是不是還在這裏。
「嗯?沒事。」
「………」
於硯冉明顯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換來江沫無奈的一口氣,那樣子分明就是有事啊。不過基於他現在的立場問題,他也隻能跟著『沒事』下去,省得到時回問來反問去的不小心就踩到地雷,自爆……
又歎了一口氣,江沫覺得這真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畢竟於硯冉的想法、邏輯對他而言實在深不可測、無法捉模。
江沫略微思索了一下,衡量著該說些什麽來帶過現在這種沉默才好,但出乎意料的是,於硯冉竟然先說話了。
「……所以那些神之無的家夥,是你還沒搬去日本前的朋友?」
還是關於那群『宵夜現實中的朋友』的問題,於硯冉覺得,要不是因為有這群人的誤導,他根本不可能被瞞在鼓裏那麽久!!!(夏:……)
然後,另一方麵他也很好奇,自己似乎跟他們有什麽深仇大恨?先是糖果那群小朋友看他不順眼就算了,還多了個奇怪的、沒見過的女神官跑來鬧婚禮?說真的,要不是清楚明白的知道這一切的起因是為了誰,他都快要以為有人偷玩他家『再見』然後到處得罪人了哩!
「嗯……」
江沫兀自沉吟著,像是在考慮如何解釋他和『神之無』之間的恩怨情仇,於是理所當然的沒注意到於硯冉臉上的千變萬化,等到他想好該怎麽說時,等待答案的人也回複到原本若有所思的樣子了。
「我待的地方,在某方麵而言就是個孤兒院,所以裏麵的小孩,除了亞叔的一雙兒女之外,都是從各個地方輾轉過來的,年齡層自然也有所不同。『寄住』在那裏的孩子其實不多,因為那不是正規的孤兒院,比較屬於私人性質的吧?所以人數自然少。」
出乎於硯冉意料之外的,江沫竟然不是直接解釋那些『神之無』的家夥是怎麽回事,而是又再一次的提到了那個他同年待過的地方。但他沒有詢問,而是不動聲色的繼續聽下去。
「我是院裏最大的,連國民便當──阿國都小了我一歲;默悄悄──亞叔的女兒小我三歲;她弟弟──天在我腳下今年要升大二;小夏她,你也知道了,才剛考完大考而已;還有一些人,你應該不認識,他們現在也都不在神之無了,不過同樣都是亞叔家的小孩。……其他嘛,糖果的爸爸領養了阿國,麵包他們則是糖果國中同學……」
聽了江沫一串看似複雜實則簡單的關係後,於硯冉瞪大了眼睛坐在床上,嘴巴也不由自主的張得開開,標準的『目瞪口呆』四個字。
江沫笑笑。
「我們不是朋友,是家人。」
「……」
對於江沫下的這個定論,於硯冉還是有些驚愕,同時還有些隱約的羨慕──家人呢……他家老爸隻會在外麵鬼混不回家,跟他最親的『進酒叔叔』電腦隻用WORD跟EXCEL,其他那一大票乾叔/乾姨他根本是記得一個忘了兩個……現在回想起來,好像除了學長之外,好像從來沒有人陪他一起玩過遊戲哦?
「……你們感情真好。」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