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段(2 / 3)

我想我是一輩子都沒有機會了解的吧?我沒那種本錢。

這當我摸著被子,想著事的當口,一把冷的嚇人的聲音響起:「你是誰?」

我被嚇一跳,一轉身手便被扣著,那人眯著眼,不留情的加重力道:「敢擅闖這,沒個理由嗎?」

我沒見過這人,但猜想這人應該就是少爺吧?疼的發慌的手並無法讓我頑固的喉嚨冒出話來,我隻能咿咿嗚嗚的搖頭。

他眯著的眼,鄙睨著我,騰出一手抓住我的下顎:「主子在問你話呢!啞巴麽!」

沒錯!我是啞巴,不成嗎?沒由來的一股氣湧上,但我隻能低頭隱忍自己內心真正的情緒。

他不留情便是一巴掌落下,打的我嗡嗡作響時,他居然笑了,「不準不看著我,再問一次,你是那老不休派來監視我的嗎?」

我望著他眼中那抹殘酷,像陷入了泥沼中動彈不得。

「真是啞巴?」

我點點頭,困窘的朝紅爬上了我的臉。

「識字嗎?」他突然用手背撫過我臉上的掌印,再由指尖撫下。我搖搖頭,並感到別扭極了。

「哦?那就是說別人無論對你做什麽,你隻能忍受嘍?」

他眼中揉進了抹我所不解的情緒,但我卻開始打哆嗦。他將我推倒在床上,我奮力掙紮,但隻顯的無濟於事。兩盆樹,有施肥與沒施肥,體型上的差別是可想而知的。

「你很可愛,我會疼你的,」見我不解的眼神,他笑得低低的,「等有一天你忍受不了了,我會教你寫幾個字,讓你向老不休告狀……」

「‘你兒子是個禽獸,他連男人都上’嗬嗬,這樣寫,你覺得怎樣?」他說。

我瞪大了眼,不太了解他到底要對我做什麽。

他解開我的衣服,也解開他自己的,他跟我說,他一年沒碰過女人了,他是饑不擇食,男人也可以,隻要供他發泄就行了。我本來掙紮著,但又被甩了一巴掌後,我安靜了下來。

我想問他,府裏不是有更多女俾嗎?為何要我?但我先天上的缺陷是不能讓我發問的,我隻是靜靜的承受他加予我的折磨。

他將他的火熱擠進我的後庭,我不想哭,但不由我決定的是,我的眼匡紅了起來。我張著發不出聲音的嘴,拿起手邊的被子咬著,讓我能抒發那痛楚。

他啐了一口,顯然是因為無法快速進出而惱著,他抽出身,叫我含著他的火熱,我不肯,他便押著我的頭讓我去做那事,羞恥與罪惡像他先前落下巴掌,不同的是那掌打的是我的心坎。

他在我嘴巴解放出來,我被他噴出來的東西嗆了一口,他要我張開嘴,將嘴裏流出的東西接著,抹在我的後庭,順利的進了去。

他笑得更愉快了,他說沒想到男人作起來比女人舒服,我現在的樣子讓人很想好好折磨我,我像個無聲的娃娃,想怎麽對我都行,說不定他就不教我識字了。

門被他鎖了起來,在他又要了我第二次前,孫總管有經過這,他敲敲房門,問我在不在裏頭,我喘著氣想趁機逃走,少爺卻用手夫住我雙腿間的東西,又搓又揉的,冷笑著看著我無力又躺回床上,隻能發出咿咿嗚嗚的細碎聲響。

孫總管走了,他嘴裏還咕噥著我是跑哪偷懶了。我笑了,笑著我現在不算賣力工作嗎?少爺問我為什麽笑,他明知道沒有答案還問,我真想罵他笨蛋。

少爺極其所能的使用我的身體,當他趴在我身上喘熄時,太陽已經下山了,我也暈了過去。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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