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是問我,少爺為什麽不理她?少爺為何不進她的房?少爺走到哪都帶著我,他有沒有說過為什麽?她不夠美嗎?她真的那麽惹人嫌嗎?
說實話,她真的長的不差,不,因該說,她很有女人味,是那種想讓人嗬在掌心的嬌柔。想必,她十多年的自信心,已被少爺的視若無睹,磨的所剩無幾。
但說真的,不是我不幫她求情,每說到她,那晚少爺便會將我纏在床上一整晚,隔天老是下不了床也不是辦法。
我裏外不是人,活該找罪受。
我有天真的毛了,寫字問少爺,你不是想要孩子嗎?不找剛入門的媳婦兒,天天困著我做什麽?瞧她傷心很是好玩嗎?
沒想到少爺氣焰比我還大,將我摔在床上,問我,難道我不在乎嗎?
我楞了一會,手被他抓住沒法寫字,正要點頭,又覺不對,想搖頭,又猶豫。
這可問倒我了。
我不要跟個死人爭,但,我又有什麽本錢跟活人爭呢?她能留給李家一個後代,我嘛,投胎轉世再說。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別說我虛偽,我是真心誠意想說服少爺。畢竟,是老爺買下我,讓我一家溫飽。雖然少爺給的錢比老爺的還多,但那也終是老爺掙來的。
我難過嗎?為什麽要難過?如果少爺心中隻能容的下一個人,那麽,這苦差,換人做做。
我不想再睡在他身旁,捂著耳朵入眠。
我累了。
好不容易打發完少爺,我趕忙溜進棉被睡。少爺的碎碎念漸漸隱去,我進入夢鄉。
睡意正濃時,我又被少爺的夢囈吵醒,正捂著耳朵想再見周公時。少爺卻在這時驚醒。他從不知自己夢囈,見著我這怪樣,狐疑的問我,睡覺幹啥將手插在耳朵?
我指指他,磨磨牙。
李府夜裏靜的嚇人,他將聲音壓到最低,嗬著我耳朵細語。他說我說謊,他這輩子沒被人抱怨過他會磨牙。
我拿起棉被蒙頭睡大覺。說謊又如何?他都說她要投世了,不能再想她。他不能控製夢囈,我又何必說破?
少爺不死心,他說我像縮頭烏龜,躲在棉被裏,不是好漢。
………我是不是好漢都不幹你的事。
我轉身背對他,不理不理。
他卻撲上我,坐在我肚子上,說我膽子越來越大,要嚴刑招供。
在我仍反應不過來時,少爺很卑鄙的在我身上摩蹭,讓我臉紅的起了反應。他說,要想解脫,點個頭,他馬上紙筆伺候,招供完,順道讓我舒服舒服。
我閉上眼,捂上耳,繼續裝傻。我對我的自製力有信心。
他‘唷’的一聲,居然將我的外袍拉開,手口並用。我推著他的頭,想將我殘存的自製力護住,他手一縮,舌頭一動,我便再使不上力。
隨著他的手,我喘熄越來越快。他猛然進入我的瞬間,‘碰’的一聲,我的頭撞到了床頭板。聲音在寧靜的夜裏,格外清晰,我三魂飛了七魄,但少爺停不下動作,在我來不及將頭移位時,又撞了兩三下。
門外突然有一個細細的女聲傳了進來,居然是慧心!她說她睡不著,出來逛逛,聽到聲響便尋問怎麽了。少爺不想停下來,他朝外喘道:「沒事。」
我推著少爺,心想著她必是想夜惑少爺吧?一個女人不擇手段到這種地步,當真可悲。
她又說,少爺的口氣不對勁,她不放心。接著便是推門的聲音。
賣身6
她又說,少爺的口氣不對勁,她不放心。接著便是推門的聲音。
門是實木做的,我睡少爺房裏時,通常是落了鎖。她推不動,說要見少爺一麵才安心,不然,她便要喚管家將門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