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2 / 3)

“你又不比他差,為什麼總要活在他的陰影下。”林南音跪於地上,解開了我的皮帶扣,“想一想,你可以和他操同一個女人。那種感覺不是很棒嗎?”褪下我的褲子,將臉埋於我的胯間。努力撐開尖細下頜,將我的性[]器完全地吞入口中。

“南……南音……別、別這樣……”由下`身傳遞而來快[]感讓人如墮雲霧,頭腦裏最後一根理智的弦即將崩斷前,我猛然推開她,用最大的力道甩手給了她一個耳光。

林南音跌坐在地上,瀑布般瀉於肩頭的長發成了唯一的遮掩,美麗的胴體泛出柔亮白光,仿若月光女神。臉頰上一個鮮紅掌印,她一臉哀怨地仰望著我,長久地仰望著我。“譚帥,我要瘋了……”綻出一個無比惻然而美麗的笑,淚珠卻不斷從清澈眼眸裏滑落下來,“你根本不知道他在家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他可以很長時間一句話也不說,就和我那個該死的弟弟一樣陰沉可怕……每天清晨出門午夜回家,連好好見他一麵都很難……結婚這一個月來他隻主動碰過我一次,客氣疏離地就像在招妓……他說要給我最好的生活,可他根本不知道我要什麼……”

男人與男人的競爭,最揚眉吐氣的不過於睡掉對方的女人。帶著自己也難以理解的複雜心境,我將林南音打橫抱起拋上了床。

女孩柔若無骨的身體像條無窮無盡的狹仄長廊,以一個豁亮的光點,召喚我不斷深入、再深入。那個夜晚我不知道在她體內釋放了多少次,她的肚臍下方真的有顆小痣。我吻那裏的時候她卻哭個不止。細長指甲死死嵌入我的背脊,斷斷續續發出夢囈一般的抽泣聲音,“我是那麼愛你,那麼愛你……為什麼……為什麼你就不能愛我……”

事出之後我愧赧萬分,有好一陣子不敢與沈措見麵。深深厭惡自己的寡廉鮮恥,覺得自己比西門慶還下作,比武大郎還猥瑣,簡直該當槍斃。

沈措正在一家頗具盛名的展覽公司中負責主場搭建。各大展會一年無休,而他主動要求巡場,與最底層的搭建工人一起日日早出晚歸。敏[gǎn]多疑患得患失的女人因此認定是新婚丈夫對自己心生厭倦了。

“沈措,要不要一起吃飯?”一個年輕工人朝他揮了揮手。

“你們去吧,圖紙我再最後確認一下。”待忙碌半天的工人鳥獸狀散盡,沈措取下掩飾完美的微笑,皺起眼眉,以手按著胃部。然後從口袋裏摸出一版藥片,扔了兩顆進嘴裏。他吃一種胃藥的咀嚼片就像吃維生素糖果一樣。我老早就發現這個小子胃不太好,吃東西又少又淡而無味,細嚼慢咽的樣子和老頭子無異。現在每天早出晚歸三餐不定,怕是休眠已久的胃疼又犯了。

我很疑惑,“你不是要自己開公司麼?怎麼在會展這一行做得風生水起了?”

“既然想成立一家設計公司,前期的積澱在所難免。所謂知己知彼,無論是國內國外最新最全的設計產品,還是營銷精英與設計大師,沒有哪一行能比會展這一行接觸到更多。”

“學長!”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漂亮女生出現在展館中。她們全是中央戲劇學院播音主持係的大一新生。